接到电话后衣服都顾不得换,披了件毛呢外套就跑去酒吧接陆夜白。
已经醉的云里雾里的陆夜白看到顾月明身上那件红色旗袍,凭身体本能依赖的环搂住她,被她带回了婚房。
一进家里陆夜白就闹着要让她带他去酒窖后的地下室,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陆夜白靠在顾月明身上用指纹打开酒窖最隐蔽的隐形门,她就这样见到了路夜白口中那个,她不能进的两个地方之一。
地下室面积不大但顶高很低,50平米的扁平样子,进门正对面的墙壁上被打满架子,三分之二珍藏了各个年份有市无价的好酒,三分之一放了许多书籍,以诗歌和佛经为主。
左右面墙上高低错落一共挂了十三幅油画作品,每幅画前方都有一盏小暖灯照亮,活像一个油画展览馆。
最打眼的是靠门的那面墙上,是用无数大小尺寸不尽相同,被相框裱好的照片组成的照片墙,只要坐在酒架前的小沙发上,便能肆无忌惮的欣赏照片中的那个女人。
披着校服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扎高头发绑着发带穿运动服的、穿旗袍坐在画架前脸上还染了颜料的、懒瘫在副驾驶上划拉手机的…
只看这些照片就好像参与了照片里面那个女人的漫长过往。
在顾月明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到失去动作,只能干巴巴站着时,双臂自她身后穿过腰间圈在腹肚前,带着醇香弄酒的身躯紧贴在她臀背,男人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与她一起观赏前面的照片。
陆夜白显然不满足于光搂着她,侧头随温热的呼吸一同在她纤长瘦弱的脖颈上贴吻,顾月明听见陆夜白满怀柔情缱绻的问她,“祖宗,我承认,画是我买的,别走了好不好?”
顾月明紧张的身体都在发抖却又忍不住奢望他从未给过她的温柔,她知道陆夜白把她当成时温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在陆夜白柔软沾着湿暖的唇瓣严丝合缝的贴在她脸颊上,温柔催促的追问,“嗯?好不好?”时。
顾月明倏然瞟到小沙发旁矮几上的音响,学着之前去铜火锅店吃饭时温和他说话的语气,“我想听歌。”
陆夜白听到这个要求丝毫不意外,又不依不舍的亲吻了会儿她的脸颊才撤开,迈着虚浮的步伐去开音响,嘴上振振有词,“好,我给你放你喜欢听的ex。”
“我要听你平时听的。”
挑了挑眉有些惊讶,陆夜白当然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打开音响继续放昨晚关掉前的音乐: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你千万不要在我婚礼的现场,我听完你爱的歌就上了车,爱过你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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