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ala好像连自己的手脚都没办法控制住,左右摆放,怎么都不对劲,忙地从床上面翻身坐起。
甚至因为中途起身太过于着急,重心不稳,整个人朝着床边缘滚去。
要不是楚沛慈眼疾手快,扯着人的睡衣领子将她给拉扯回来,还真的说不准穆萑芦的脑袋上会不会出现一个大包。
“在床上也不老实?”楚沛慈擦了两下头发,无奈道:“滚两圈是能让你睡得更香?”
“还是你特有的睡前运动?”
穆萑芦抱着枕头缩在床边,听到睡前运动二字,忽地想起什么,赶忙将自己的手机解锁,自动跳转到备忘录。
上面的时间赫然还差两分钟就要让楚沛慈吃药了。
“你该吃药了。”穆萑芦好似找到了一个能够让自己迅速逃离尴尬的方法,一骨碌地从床上面翻转起来,从外面倒好水跟药。
格外殷勤。
“……”
不对劲,非常得不对劲。
楚沛慈轻敛眼眸,视线将穆萑芦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始终觉得面前的人跟自己前些日子相处过的都穆萑芦不是同一个。
“没发烧?”
“没。”
“那你做什么这么献殷勤?之前不是还跟我闹吗?”
穆萑芦理直气壮,“药都开好了,难不成还能不吃?”
楚沛慈也没躲,含着水将药丸服用下去。
但他颈项后的信息素屏蔽仪并没有摘掉,最后还是穆萑芦主动帮人将颈项上的屏蔽仪器摘下来。
信息素屏蔽仪刚摘下,清淡的栀子香味就在整个房间里面缓缓慢慢地飘散起来。
一直飘散到穆萑芦的鼻翼前。
空气中ega的信息素浓度并不高,要真论,穆萑芦觉得这都不够一瓶香水来得刺激。
若有若无,若隐若现。
就像是被稀释过数倍,清淡得不行。
穆萑芦将那个屏蔽仪洗干净,用纸巾擦干,放在柜子里。
没有要用的打算。
躺到床上面,穆萑芦发现清淡的栀子香比浓郁更加诱人。
她整个人的脑海里面能够想到的都是鼻翼尖挥散不去的清淡香味。
好似伸手一揽,便是一大束一大束盛开的栀子花。
穆萑芦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行为,乖巧地将手放在腹部,一动不动。
“你要是真的想要开哪个公司,也不是不行。”
楚沛慈不用问,也知道穆萑芦焦虑来焦虑去是为了什么。
穆萑芦可能没有认真地看过婚姻法,但是楚沛慈研究过,所以昨天他才会有恃无恐。
“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穆萑芦直视着天花板,慢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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