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那棵树在的时候,小河就从那里穿过,那棵槐树就在河边上,以前强子小时候,我经常带着他去河边洗衣服,河水不深,也不怕他掉进去。
现在干涸了吗?没有那条小河了?”老太太转头问道。
“太奶奶,好多年前就干涸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在那里摸鱼,带回来做给我吃呢!”闻强的话也证实了,确实有这么一条河。
傅焱和任彪互相看看,这倒是忽略了,地理特征会变化的情形,看来还是要去找一下,之前的记载。这样的话,就要去镇上或者是市里,寻找一下新闻或者是水文特征了。
幸亏出来的时候,带着753处的工作证,这样一来,三天可就完成不了了,要研究明白才能下手。
看来明天就得回去,把事情整明白之后再来。这件事情,并不像之前想的那样简单。
“这样子啊,老太太,你帮了我们大忙了!要不是您说,我们还没想到 这一点呢!”
“我老太太这几句话,能帮上你们,就是我的荣幸了!你们都是有大学问的人!”
从闻强的太奶奶家出来,正好看到闻强的大伯母。来给老太太送饭,大伯母看到闻强,还有点心虚。之前闻强看不懂,这会子才明白,大伯母的心虚从哪里来的。
“大伯母。来给太奶奶送饭啊?”闻强主动扬起笑脸,今天早上爹就去找大伯父了,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是啊,强子,跟你同学开看你太奶奶啊。我给她送饭,我先进去了。”两句话,大伯母就落荒而逃。
几人回到了闻家,大家在路上就开了一个会,大家一致决定,明天早上先回帝都。等研究明白了再回来。
所以到了晚上刘满满来的时候,傅焱就告诉了刘大年,这是最后一次针灸,下次自己再来的时候,再看看她的病情,并且给了一个方子,让刘家去王老大夫那里抓药。
刘大年稍稍有点遗憾,遗憾的是自己闺女没有扎够三次,不过听说傅焱还要再来的时候,他就释然了。心里琢磨着,自己得回家给傅大师准备好钱。
大师给自己闺女治病,不给钱怎么能行?大师没有开口,自己不能不懂事啊!于是他借口有点事,直接回家拿钱去了。
等傅焱给刘满满针灸完毕,刘大年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拎着一些土特产,还有一兜子钱。
“大师,我也不知道您的出场费。这点钱和土特产您收着,我们家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治好。您针灸两次就有点好转了。我该怎么谢谢您呢?”
刘大年倒是诚意满满。
“你不必担心,按照我的药方子喝上两周的药。其他的你去抓药的时候,王老大夫会跟你说的。”
傅焱针灸完毕之后,又探了探刘满满的脉相,没什么问题了,等下次再来,自己再看一下,她的恢复程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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