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将脸埋进她的脖颈,亲她:“是,我是贼子,偷走你心的贼子。”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自己,王恕意浑身一震,使劲拍打他,将手都震疼了也不管。
这人是哪里跑出来的?她要把他丢进牢里去!
他还在亲她,从脖颈亲到耳垂,王恕意抬头去摸头发,想要抽出一根发簪扎死他,却发现自己头发散着,上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她明明记得头上有根如意簪的。
她愣神的档口,已经被沈楼倒在了床上,他摸着她的脸,想要吻她的唇。
她急得大哭:“我要嫁人的!你放过我吧!”
沈楼轻笑:“你要嫁的人就是我。”
王恕意睁着一双大眼睛,哭道:“你胡说!我有未婚夫,他叫李时。”
沈楼面色一冷。
王恕意感到周围凉飕飕的,她赶紧推开他,想要下床。
然而刚低下头,便愣住了。
这不是她的鞋。
她从来没有过白色绣梅花的软鞋,她越看越觉得陌生,再一抬头,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屋子,她的心越跳越快。
她明明在自己的屋子里午睡,醒来却来到了这里,身边还有一个随时想要轻薄自己的男人。
她一定是被他给拐来这里的。
屋里没什么人,她便不再叫,穿上鞋子就要跑。
一打开门,却发现门外堆满了积雪,寒风灌进了衣领,冻得她打了一个冷颤。
下雪了
如今正是盛夏,怎么会下雪?
她后退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小潭和清荷看见她,忙将她拉进屋里关上门:“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怎么站在门口,仔细冻着了。”
王恕意忙拉着两人的手:“小潭?清荷?”
她看这两人,觉得陌生又熟悉。
她们的模样似乎都变了些
“怎么了?姑娘?”清荷看着她有些担心。
沈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猛地将王恕意扛到肩上,吩咐两人:“去把许太医请来。”
要他给王恕意看过,他才安心。
“是。”
说着,两人便出去了。
王恕意急得不行,抬头喊道:“你们回来!”
却没人回答。
她被沈楼放到床上,用被子裹起来。
“你休想。”
王恕意流着眼泪一愣:“什么?”
沈楼搂紧她不让她跑,将额头抵着她:“你嫁不了李时。”
“因为,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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