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嘉冷笑:“还能是谁?常文栋。”
沈楼转身回来:“哦,他呀,该说的不该说的, 他都说了。”
李清嘉叹了口气:“没骨气的东西,我平日里待他不薄!”
他竟敢背叛她!
沈楼笑道:“许是宝林的人跟他闹矛盾了也未可知。”
“胡说!马——”李清嘉一愣,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马儿还知道忠于主人呢,什么都不能成为他背叛我的理由!”
沈楼眼睛一眯,抬眼看了一下赵信,赵信将扇面一开,冲他点点头。
沈楼看李清嘉气愤的样子,便道:“宝林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与敌国通信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
李清嘉冷笑一声:“一个背主之人的话,你们也信。”
沈楼摇头:“我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信不信。”
李清嘉神色一紧,将嘴唇险些咬出了血。
她神色一转,忙挣扎着下床,竟直直地跪下,求道:“侯爷,三皇子,你们也都看见了,我,我如今已经落到这步田地,皇后已经厌弃了我,我已再无复位的可能了,求两位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说罢,便弯身磕起头来。
她心急如焚,生怕他们不放过她,便使了狠劲,磕了两三个头,便觉头晕眼花,伸手一摸,发觉竟已开始流血。
沈楼冷冷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赵信忙道:“哎哎,李宝林,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也没说要将此事告诉父皇。”
李清嘉一愣,暗想,今日他们就是拿此事恐吓她,以此取乐的?
她暗暗咬牙,坐在地上,以手撑地,看上去甚是虚弱可怜。
沈楼移开视线,没再说话,抬脚便出去了。
留在后面的赵信轻摇着扇子,道:“李宝林,你好生歇着,我们这便告辞了。”
说着,人已经出了殿门。
待他们走远了,李清嘉才撑着桌子站起来,拿起仅剩的几个花瓶便往地上砸。
这两个杀千刀的!
一出栖梧宫的殿门,沈楼便往宫外走。
赵信叫他:“此事你不管了?”
沈楼道:“有你在,我操什么心?”
赵信摇着扇子:“这么说我得多谢你的信任?”
沈楼摇头嗤笑。
两个人到了宫门口,沈楼道:“找着那个姓马的,这事便能了了。”
赵信笑道:“不找也能了,只是晚些时候而已。”
沈楼笑笑,翻身上马,扬起马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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