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王恕意便觉身上一凉,她逃离沈楼的唇瓣,低头一瞧,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她推拒着身上不住动作的人,呢喃道:“你起开”
都到了这一步,沈楼哪里还停得下来。
他喘息着去吻王恕意,哄她:“别怕”
两人十指相扣,他布满薄茧的手掠过她的肌肤,引得王恕意轻呼出声。
“侯爷”
沈楼紧贴着她,打开她的嘴唇,闷声道:“叫我夫君。”
王恕意眼角含泪,仰头,想要逃避那可怕的禁锢住她的快感:“夫君!”
床板猛然一晃,挂在床角的铃铛钉钉作响,和着外头船桨滑动的流水声,组成一段最美妙的乐曲。
王恕意浑身是汗,发丝黏在肩上,十分难受,可她此刻却没空去管它。
身上的桎梏让人既想靠近又想逃离,她挣脱开一只手伸出帐外,又立刻被沈楼抓回去。
她浑浑噩噩,嘴角溢出娇软的轻哼声,身后的男人扶着她的肩膀,侧过头不住吻她:“夫人恕意”
王恕意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她睁眼去瞧身后的人,不知怎的想要落泪。
这是沈楼,她的夫君。
她向后伸手,与他的手紧紧相握。
清荷小潭在外头守着,虽听不清里头的声音,但都明白侯爷将她们打发出来是要干什么,一时间都有些面红耳赤。
虽说要等到京城,拜了堂才算礼成,但如今,谁还在乎这个?她们姑娘和侯爷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了,也不差那一步。
见小潭红着脸,还一脸好奇的往那边瞧,清荷连忙拉着她走远一些,对她道:“快去催催,看看水烧好了没?”
她们一上船,便吩咐厨房多烧些水来,免得到时不够用。
小潭吐吐舌头,连忙跑着去瞧。
清荷没听见里头传水,便照旧看门,免得旁人打扰。
屋内。
王恕意趴在沈楼身上,轻轻喘气。
沈楼坐在床头垂眸,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不住顺她背上长长的发丝。
原来和心爱的人欢好,竟是这样的。
他想起她方才的模样,像个缠人的妖精似的,勾得人心火旺盛。
他认识她时,她像是一朵憔悴的玉兰花,眼睛里没有一丝生气,他那时只觉得惋惜。
后来,知道自己想要她,他便觉得,她什么样都是好的,只盼着她在他身边开心便好。
如今,她却不断给自己惊喜,原来她可以这样鲜活、明媚,望着他的眼神里尽是娇媚,像春天的一朵桃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放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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