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到侯府,就听说出事了。
来报信的是跟着苏大夫的药童,说苏大夫被人押着去大理寺了。
苏夫人和棠鲤只能连忙赶去大理寺。
那报信的人也将事情的因果说了。
这件事便牵扯到许多年前的旧事,大概在十二年前,苏大夫还是回春堂的大夫……
“这件事我清楚,当初有个病人来看病,那个病人的病症相当离奇,谁都治不了,谁都不敢收,找到了太远。那是个男子,是家里的顶梁柱,那妇人一直哀求太远。太远也没有把握,但是看他们实在可怜,便决定试试。”
“太远一边治一边翻阅医书,在太远的努力下,那病人的症状也一天比一天好。太远松了一口气。却不想突然有一天,那男子突然死了,尸体被抬着放到了回春堂的门口。那妇人说是太远害死了她的丈夫,要太远偿命!”
“本来,太远是京城的名医,是回春堂最厉害的大夫。但是因为这事,太远治死人的消息迅速在京城传开。一时间,太远从神医变成了庸医,被无数人唾弃。”
“这件事也惊动了大理寺,但是最后还是归罪于太远。太远没办法,只能带着我离开了京城。”
苏夫人说起这件事,眉头皱得紧紧的。
那一段时间,是她永远也不想碰触的回忆。
那时候的太远,太压抑太绝望了,甚至对自己做大夫的初衷产生了怀疑。
怎么不怀疑呢?
他明明出于好心,想救那个病人,也告知那妇人治疗的危险,眼看着要将人治好,那病人却稀里糊涂死了,还被倒打一耙……
若不是因为她,太远说不定熬不下去。
真没想到,时隔十二年,这一次的事情又重新被提起了。
“太远和回春堂赔了那妇人一大笔钱,这件事本来已经解决了,怎么又提起来了?”苏夫人眉头皱起,总觉得有些蹊跷。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大理寺门口。
苏夫人扶着棠鲤下了马车,便听到一阵哭嚎声。
“大人,求求您为民妇做主啊!这庸医害死了民妇的丈夫,害了一条人命啊。我丈夫已经成了白骨,这庸医如今还好好的,要去太医院做太医了!”一妇人哀嚎道。
那妇人大约四十的年纪,身边还跟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
那青年紧紧抓着苏大夫,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苏大夫的脸色很不好看。
棠鲤听着妇人的话,皱眉,隐约觉得这件事和苏大夫被太医院选中做太医有关。
“太远!”苏夫人叫道。
苏大夫转头看到苏大夫和棠鲤,脸上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
“我没事。”
那妇人一直哀嚎着。
“十二年前,他害死我丈夫,都被回春堂赶了出去,现在回来,是想害更多的人啊!”
“大人,不能再让他害人了啊!”
很快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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