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因为利益,因为各种而对别人好。但奚白不是,她不为了任何,她仅仅是因为你是你,才对你好。
她所有的好,都只是因为她亲近你,喜欢你。
不是你是谁的儿子、孙子,又或者是什么大咖,单单纯纯的就是因为你这个人本身。
不为别的。
就哪怕你被所有人都不喜欢,所有人对你的评论都不好,她也会根据自己的那一套原则来判断。
这样太阳一般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他这番话说完后,刘宁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那种安静凝聚成了一把刀,割得她浑身疼。
魏迟因为奚白心里不好受,她也是。
她看着魏迟和奚白开始,结束,又或者说,她见证了魏迟的所有,每一任,她始终都是个旁观者。
这一刻,她没能再压抑住心中那股憋了许久的不明情绪。
“可你们从一开始就始于不走心。”她垂着眼,语气不明。
“是,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想要改变注定的结局。”魏迟随手蹭了下唇角,伤口被牵动疼得他下意识吸冷气,而后笑道:“今天你表现得挺好,枝枝好单纯,不会怀疑的。”
刘宁声音艰难,胸口下憋闷阻塞。
她陡然转过头看向魏迟,神色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其他的,看得魏迟一愣,“那你呢,你这样费尽心思就不怕闻祈年报复你吗?跳舞呢,跳舞你也不在意吗?!”
那样的人,想让魏迟付出代价实在太轻而易举。
“我?”
魏迟不以为意地安抚她:“他不敢。”
闻祈年要是真动了他,那么在奚白那里,闻祈年就真的失去了竞争力。
大雨愈演愈烈,砸在地上,水面渐高,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给魏迟拦下的那辆出租车后,再没等到空车。这片区都是些酒吧餐厅的娱乐场所,来往人多,竟是没一辆空车。
闻祈年手中拿着一柄黑色长柄伞,他伸手去牵奚白的手,却被她躲开。
他唇角轻抿,喉咙中像是被火烧的刺痛,嗓音低哑:“枝枝,雨太大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奚白没理。
她是真的生气,她气闻祈年行事狠绝,气他总不能学会尊重其他人,气自己再次牵连无辜的周知敛和魏迟。
闻祈年把伞撑在她伞上,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柚香幽幽冗冗,他的身形为她挡去了大半的风雨。奚白抿着唇,盯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心绪烦躁。
她今天穿了条法式黑色短裙,宽大的领口将锁骨风光尽显无遗,锁骨之上,是线条优美的脖颈。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也仍能看出皮肤雪白。
令人生出一种在上边重重留下痕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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