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闻祈年眉头一皱,拿远了手机确认备注,“你吃火药了,这么呛?”
钟鹤走到阳台上,从烟盒里取出支烟咬在嘴里,没什么情绪地看向楼下花园:“没,你说吧,这么晚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闻祈年抵了抵牙根,把今天的事说了,问他怎么办。
钟鹤回头看向主卧内正逗着孩子玩的岑柚,他刚才手机突然响起,铃声吓了孩子一跳时,她朝他看来过,平和地说了句:“下次静音可以吗,医生说孩子小时候要注意保护听力。”
除此之外,再无旁的话对他说。
这段时间他们之间只有涉及孩子时,她会说上两句,其他时候,不论他做什么,多晚回去,岑柚都不带过问的。
从前留的灯,如今也熄了。
他每每晚归,面对的只有一室寂静与黑暗。不是没有询问过原因,但岑柚只是温和笑笑:“我没有生气啊,只是带孩子有点累。”
可家里请了五个育儿保姆和营养师,根本不需要她亲自操心。
没由来的,钟鹤没戳破这个问题。
他总觉得这个问题一旦说破,这个家就彻底散了。
“你收敛点。”钟鹤取下烟,指尖用力碾碎了去,“态度好点,下次别再犯了不就是。”
问了等于白问。
闻祈年冷笑:“说的轻松,要是岑柚的前男友想挖你墙角,你还什么都不做?”
“”
钟鹤认真地想了两秒,咬牙切齿:“那就看看我弄不死他。”
闻祈年轻呵。
钟鹤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嘲讽,假装没听见,忽地想起来什么,勾唇:“我记得明天是你生日吧,这不就能去奚白面前示个弱,再态度好点不就行了?”
闻言,闻祈年挑了下眉:“巧了,我刚也在想这个可不可行。”
-
翌日上午。
奚白化了妆准备赴约,房门刚开就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形靠在走廊墙边。他低头捏着手机,眼睫低垂,勾起的唇角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痞气风流。
衬衫领口敞开几颗扣子,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只是黑色的纹身周边,皮肤有些红肿,看着像是发炎了。
印象中,纹身后要忌口,纹身的那块皮肤也不能沾水。
看了几秒,奚白也没打算叫他,转身就朝着电梯走去。只是这时,闻祈年恰好也抬头看过来,见她要走,心里有点慌,大步追上来,声音低沉:“枝枝,你要去哪?”
奚白今天穿了身贴身包臀牛仔裙,将身体袅娜的曲线尽数展示出来。
“一个朋友。”
“谁?”
正好电梯开了,奚白没打算隐瞒,但也不打算这么配合。她朝他弯唇:“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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