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是非作死的把手中的狗尾巴草戳进了白虎的鼻孔里。
虎吼声传遍整个府邸,带着无比的震怒,大地都似乎震颤了几下。
我恍然回头,看到刘是非被白虎叼着脖子,拽进了草丛里。我扔下手中酒杯,跑过去营救,从虎吻下救出脸色苍白的刘是非,将他带离仍旧愤怒的白虎。
“让你嘚瑟。”我看着他脖颈动脉处两个深深的牙印,好在小白看我的面子没下重口,不然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刘是非很郁闷,喝着茶水压惊。白虎甩了甩尾巴,在桂花树下对刘是非龇牙。
慕蓉每日去市场采购一只活猪,给白虎捕食。我说总吃猪肉太腻,白虎的菜谱上便多了小鹿、羚羊、鸡鸭甚至河鲜。
白虎与我很是亲近,心情好时会大度的允许我摸他耳朵和肚皮,但尾巴仍旧不能摸。
我趁它睡着掀开它的长尾,摸了把毛茸茸的黄蛋蛋。白虎立刻从睡梦中惊醒,跳起来,追着我满院子跑,像是个遭了调戏的恼怒少妇。
虎吼声吓到了在屋里小憩的慕蓉。慕蓉出来查看,我一边对他挤眼睛,一边举臂投降。听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偷摸,白虎才罢休。
有一日,刘是非弄了只叫花鸡,说是从老乞丐手里买来的,荷叶包着埋在土里烤熟,鸡肚子里放了特制香料,肉质鲜嫩,香飘十里。
他屁颠屁颠捧着鸡来孝敬我。荷叶一打开,我吐了。
刘是非看着呕的肝肠寸断的我,脸有些黑。
“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不想吃就直说,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吐……”刘是非委委屈屈。
慕蓉给我拍着背,有些疑惑:“挺香的啊……”
叫花鸡是没有问题,我拍了拍胸脯,胃里仍旧犯恶心,一股股往外冒酸水,示意刘是非把鸡拿远点:“我最近闻不了荤腥。”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肉吗?”刘是非不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见那只叫花鸡被白虎叼走,才舒了口气,喝了口慕蓉递过来的莲子汤。
刘是非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有情报要奏。
我吃着新采摘的杨梅,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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