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比起来,沉逸林就是妥妥的小鲜肉。
难怪anny主动来搭讪,还把一般只用来招待重要客户的骨瓷茶具都拿了出来。
余欢当即识趣的放下茶杯:“你们聊,我去下洗手间。”
余欢从洗手间出来,E他们还没回。
她远远地透过玻璃门看到会议室只有沉逸林和anny两人,不知聊着什么,anny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余欢笑着推门,去刚才忘了的手机,作势又要出门。
“余律师。我想到了——”沉逸林却叫住她,“我想起来了,刚才E说备份每天都是在半夜进行,是吗?”
“……啊。”余欢吗,“是。”
“那么被窃取的数据——”沉逸林朝他招手,带她重新回到桌子前,点开他ad上的草图, “理论上绕过安全系统,进入网络,根据防火墙和E的顶级安全措施;要想……”
“你们先忙我不打扰你了。”anny见两人讨论了起来,起身带上了门。
他一走,沉逸林便停止了。
余欢侧头看他:“继续。”
“我其实没想到,我们还是等E回来吧。”沉逸林赔笑。
“……”这是拿她当挡箭牌。
他这拒绝倒真是照顾人面子?
余欢不由地想到了高宴。
之前她和高宴外出办事时也有类似的场景,她也像今天一样识趣地走开了,但走开没多久,就收到了高宴的消息:回来。
尽管只有短短两个字,余欢却从中读到了严重不满的情绪。
余欢只好折返回去,女方早被打发离开了,只有高宴抽着烟,意味深长地抬眼瞥她。
其实在处理男女的事上,高宴比沉逸林利落多了。
不管是高中还是如今,他虽然也会绅士地顾忌女性的面子,但拒绝其人来亦毫不含糊——
对不感兴趣的人,他甚至都不会和对方过多交谈。
这样的高宴,是怎么和她搞到一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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