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宋牧晴扭过头来,看着素寒璧,竟不知说什么好,“你到底与他们有何渊源?”
“他们与我们,跟本就不是同一个小世界的人。”宋牧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意外而已。”素寒璧悠悠吐气,“牧晴,莫问了,说来说去,说不清楚的。”
“过去之事,我都不在意了,只当做他人的故事,既然飞升了我也不愿提起。”她抿了口茶,“你若想知道,便去问她。”
她气鼓鼓地托腮,声音染上了些恼怒:“我断然不会将我的黑历史说与你听。”
这为了一个煞笔男人要死要活的黑历史,而且这煞笔男人还绿了她的黑历史,说给自己的徒弟听,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此事若说出来,绝对足够宋牧晴笑一千年。
“那好,我自己问。”宋牧晴伸出手去,拍了拍月景的脸,“醒了吗?”
“早醒了,装睡呢。”素寒璧早已瞧见月景在不久之前便睁开了眼。
月景装睡被素寒璧揭露,猛地翻身坐起,充满警惕地看着这两师徒。
“素寒璧,你趁人之危,将我带走是什么意思?”月景指着素寒璧,冷声质问道,“你就不怕我师父师兄找你吗?”
宋牧晴一手将月景指向素寒璧的手指重重按下:“这位冒牌货姑娘?话要好好说,莫要指指点点,失了风度。”
“冒牌货?”月景最忌讳以这个话题与素寒璧发生比较,马上反问,“你说谁是冒牌货?谁先出生的都不知道。”
素寒璧的指尖轻轻挠着自己的下巴:“自然是你先出生的。”
她抿了口茶:“我给你的仙骨,还我吧,这先天之疾,想必已经治好了。”
月景不敢置信,马上反驳道:“你这是夺人性命!”
“拿我仙骨的时候,可未曾说过夺人性命呀。”素寒璧笑着望她,“若你身上仙骨是一具普通的仙骨,你拿着用就是了,但它并不普通。”
“月景,我不去剥,也会有他人来剥,不如让我来,顺便还能让我解了心头之恨,而且我的手法也会比他人更温柔些。”素寒璧直视着她的双眼,说出了一个残忍的现实。
月景看着素寒璧那含着浅笑的杏眸,从她的眼神之中读出了毋庸置疑。
素寒璧没有骗她,素寒璧不来动她的仙骨,也会有其他人来。
倒不如……真的让素寒璧出手好了。
好歹自己,真的是欠她的。
欠她一副仙骨,也欠她一条命。
月景低下头来,浑身颤抖,双唇微微抖着,面上冒出了薄汗。
许久之后,她才轻轻抬起头来,咬着下唇说道:“素寒璧,既然这仙骨是你给我的,那我便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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