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师父搂住腰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往师父兜着自己的手掌与自己腰间皮肤的接触面走,理智在那一瞬间宕机得不行,竟然连抬头和师父四目相对都缺少勇气。
她自己疯狂开始思考这是个什么症状,明明之前这些情景经常发生的……什么被师父手把手教育纠正到底该如何用剑,什么因为落地点太危险或者落地姿势太容易受伤所以被师父抱着落地,甚至自己小时候恃幼行凶,非得缠着师父出门见识见识古代的人间于是拉着师父去逛庙会,因为人多所以被师父扛在肩上扩大视野……任何一个时候,自己都没有这样的激动,这样的,心如鹿撞。
拉倒吧那时候当然不撞!
那会儿我还是个小孩子,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对一个如同父亲一样的师父有什么感受,但现在我长大了呀!关键我长大了之后师父他没老啊!讲道理师父今年芳龄五千岁!五千岁对大罗金仙来说算什么!那是第一次长寿劫都还没来得及渡的年轻的不像话的状态!
我,金仙境大圆满,对我师父动了心,怎么的,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好,咱们讨论下一个话题——
所以,我这点对师父的觊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还是我特么写着写着小说,自己把自己套进去了?
或者不要追根溯源了,追根溯源那是以后我们俩都老了在一块看星星看月亮时的话题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要如何让师父意识到并且接受我对他感兴趣想和他困觉的这一事实?
针对那满脑子的问题,颜秀思考了整整一晚上,还是没能思考出个一二三来。
到得天边泛了点点鱼肚白,颜秀方才有了一点点睡意。
她在放任自己迷糊过去之前,默默点开了自己的小玉牌,重新ek了一下自己明日的日程,连夜翻了一下小玉牌里的日志,确信明日没有什么非干不可的事情,这才倦怠地合上双眼,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然后就完犊子了!
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的!
太阳晒屁股就算了!外面还传来一个温温柔柔的童声:“师姐起来了么?道君说师姐若是醒了的话就去一趟赤霄殿,他有事要寻师姐。”
“啊?”颜秀当场一个惊恐的仰卧起坐,“你不早说!”
“道君说了不要扰了师姐清梦的……”甭管颜秀是个什么情况,反正童子就是那么个温温柔柔的童声,只是说的话内容就非常冷酷了,“道君还说师姐贪睡一会儿也无妨的,左右他有日子没给邵师兄授课了,等师姐的时候顺便给邵师兄说两句剑道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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