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璃音一出生就拥有了所有,凤无忧却连自己的性别都要死死捂着。
“奇怪,北堂璃音完全没必要为了我而大动干戈啊!”
凤无忧脑壳儿隐隐作痛,思来想去,依旧毫无头绪。
青鸾双手托腮,蹲在凤无忧身侧,轻语道,“公子,你若喜欢蹲着能不能先将双腿并拢?不然,有心人一看,便知您裆部空无一物。”
“嗐!瞧不起你家公子?”
凤无忧暂将令人头痛的北堂璃音晾在一边,从袖中掏出一根茄子,熟门熟路地往裤裆里塞去。
“看,你家公子是不是很厉害?”
“………”
青鸾赶忙收回视线,闹了个大红脸,“公子,您未免也太豪放了。”
凤无忧浅笑着,顺势将青鸾揽入怀中,“走!带上锣鼓,让大家好好看看爷恢弘的男性特征。”
“又不是真的?公子未免太过张扬!”
“这你就不懂了。”凤无忧一本正经地说道,“东临京都遍地是人才,善医者不计其数。爷只能特立独行,专治花柳之症,并以此打开知名度。你想想啊,治花柳病的大夫如若能拥有恢弘到无与伦比的男性特征,还怕没人来看病?”
青鸾懵懂地点了点头,反正她是发现了,凤无忧这张嘴,说什么都是对的。
可问题是,凤无忧当真会治病?
青鸾对此深表怀疑,“公子,你当真能治花柳病?”
“嗐,花柳病本就是不治之症,死马当活马医不就得了。”
“啊?”
青鸾一听,彻底慌了神,“万万使不得!治不好也就算了,要是闹出人命,青鸾不就没主子了?呜呜呜呜,不可以!”
凤无忧倒不是治不了花柳之症,只是不知该如何跟青鸾解释。
前世,她不单单是佣兵团四大佣兵之首,不出任务的时候,还当过两三载驰名国际的男科医生,治花柳病自是不在话下。
“爷决定了,正式将‘无忧医馆’更名为‘神算医馆’,你觉得如何?”凤无忧轻拭去青鸾面上的泪珠,踌躇满志道。
青鸾以为自己听岔了,伸手掏了掏耳朵,“公子,神算和医馆完全是两个行当,搭不上边的呀!”
凤无忧眉梢一挑,高深莫测道,“怎么搭不上边?爷若是治不了病,就帮人算一卦,推说他命不好,不就得了?”
“这能行么?”
“逻辑自洽,主业副业同时推进,不挺好的?”
凤无忧眼露黠光,阔步行至案几前,抽出压在书案底下的红纸,转眼便龙飞凤舞地写上两行大字。
“天下无萎?”青鸾看着红纸上鬼画符般的潦草自己,不解地问道,“公子,何意?”
“嗐!姑娘家的,知道这么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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