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她顺手解下腰间绸带,朝即墨止鸢顿步逼近,“爷想抽你,很久了。”
“你你怎可如此野蛮?”
“摄政王就喜欢爷这么野蛮,你有意见?”
凤无忧冷哼着,旋即将绸带拧作麻绳状,朝即墨止鸢身上抽去。
绸带质地柔软,照理说,打在身上并不疼。
不过,凤无忧得了玉阴阳三十年的内力,略失薄术,便将即墨止鸢抽得哇哇直叫。
“啊——柔儿,救我!”
即墨止鸢失声尖叫,满场子乱跑。
“柔儿?”
凤无忧动作微动,神色一凛,猛地偏头,濯濯双眸盯着紧掩着的溷藩隔间木门。
她正纳闷,行事滴水不漏的即墨止鸢,怎会蓄意上前挑衅她。
原来,她是在拖延时间。
砰——
思及此,凤无忧阔步上前,一脚踹开了紧掩着的木门。
果不其然。
溷藩隔间里头,绝无凌双双的踪迹,仅余一缩头缩脑的稚嫩婢女。
“该死!”
凤无忧低咒了一身,她紧扼着即墨止鸢的脖颈,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双双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受死吧!”
“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即墨止鸢被凤无忧强大的威压震得心神俱颤,嘴上虽如此言说,拢于袖中的双手已出了层薄汗。
凤无忧倏地收手,狠狠地将即墨止鸢摔至一旁,兀自往宫外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铁手见凤无忧神色慌张地从溷藩中走出,紧步跟上。
“王妃,何事这般着急?”
他冷不丁地往凤无忧身上素色襦裙瞥了一眼,原以为她不慎落入了茅坑,急着寻一套干净的衣物。
但见她月白对襟襦裙上,不见一丝污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凤无忧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道:“双双遇险,下落不明。”
铁手闻言,旋即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接连放出数枚信号弹,郑重其事地道:“王妃稍安勿躁,天下第一阁在北璃京都亦设有分部,寻人应当不算难事。”
“如此甚好。”
凤无忧缓过心神,朝铁手身后看去,久久未见君墨染的身影,颇有些纳闷地询问着铁手,“摄政王人在何处?”
“王仍在茹素殿中,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铁手心虚地避开了凤无忧犀锐的眼神,含糊其辞地说着。
司命叮嘱过他,万万不得将君墨染隐疾复发一事告知凤无忧,以免凤无忧急火攻心动了胎气。
故而,铁手只得信口胡诌,搪塞着凤无忧。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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