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糊了没多久,就得赶去坐车了。
云朵坐在车上隔着玻璃窗跟夏明辉依依不舍的挥着手,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靠在椅背上闭眼假睡,云朵神识跑进了空间,这公共汽车人有点多,味杂,又晃晃悠悠的,她怕自己待会晕车吐了,躲空间里,身体是睡眠状态,多少会好点。
到了县城,云朵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喝了口水缓了缓就在不远处看见了师兄。
忙走过去,给师兄说下了关于冻疮膏的事,原本还有事要跟云朵说的张允文直接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看着冻疮膏的方子满脑子飘的都是找谁拿药更合适。
两人商量了一下,也没多耽搁,想好找谁买材料的张允文直接办他的事去了。
而云朵则去了自己的小院,小院已经让赵大叔他们修整过了,没大修,只补了补。
到了小院,放下一批物资,到街上找了铁哥的小弟,让他去叫来铁哥交易了东西,这才朝着国营饭店走去。
张允文那边找到了人,买到了一些材料,又预定了些,要求三天内送到,付了定金也出来朝着国营饭店去跟云朵汇合吃午饭。
吃完饭,两人都只想快点回去弄冻疮膏,张允文是骑着自行车来的,载了云朵两人就朝柏树村赶,速度略微有点快,坐在后座上的云朵死拽着师兄的衣角,生怕自己被颠了下去,下车的时候感觉腰部以下都麻木了。
张允文去停车,云朵扶着腰一瘸一拐的朝制药房走,却不知道制药房里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她。
“师父,我回来了,手头的东西先放一放,咱们先做冻疮膏,这个要的急。”云朵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打算手动的抬腿过门槛,压根就没往屋里看。
“朵儿!”一道熟悉到刻进了骨子里的声音传进了云朵的耳朵,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朵儿?”
声音再次传来,云朵猛的抬头:“爷爷?爷爷你怎么来了?爷爷我好想你,呜呜呜呜呜。”
虽然家里人都很疼她,但她和哥哥打小跟着爷爷‘混’的时间最多,上学之前,爸爸妈妈要去上课不方便带他们,但爷爷可以啊,不爱管事的爷爷时常带着兄妹俩到医院待一会就出去溜达了;上学之后接送他们的多数时间都是爷爷。
扑进爷爷怀里,抱着爷爷嚎啕大哭,哭着她的心酸哭着她的思念,撕下了坚强的伪装,在爷爷面前她还是那个闯了祸有爷爷撑腰的小姑娘。
受不了的张大夫赶紧跑了出去,还顺带给爷孙俩关上了门,都是厂长了,这哭成这样,有损形象啊,也不知道这会外边有多少人听见了,听见就听见吧,好歹关上门遮掩一下,反正没人看见。
“朵儿好了,别哭了,把你师父都吓跑了。”云爷爷也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轻拍着孙女的后背,半年未见,从收到的信接听到的电话,还有云长征上次回去后的讲述都说明了一点,他的孙女长大了,有想法有担当,他既欣慰又心疼。
可现在这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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