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入口有一个架着机枪的岗哨,还有两人一组的巡逻人员端着枪在据点周围走来走去。
夏明辉他们不能贸然行动。
在据点附近潜伏着寻找机会,已经趴在这边灌木丛里七个小时了。
人质,得救回来;资料,也得抢回来。
再等等,夏明辉感受到了风。
眼睛看向前边一朵孤零零的蒲公英,这个季节,蒲公英已经很少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蒲公英的种子晃晃悠悠的飘了出去,飘向了据点的方向。
夏明辉摊开手心,迷药被风吹起,飘飘洒洒的去了据点。
路上落下了许多,真正落到了据点的药粉很少。
把解毒丸弹射到每个人的面前。
夏明辉打了个手势,让所有人继续潜伏,他自己匍匐着慢慢往后挪动。
到了一个岗哨的盲点,夏明辉爬起来快速且小心的爬上了哨台。
这个哨台是木头做的,并不算太高,约摸五米左右,主要就是监控他们来的这个方向。
爬上高台,夏明辉手快的扭断了岗哨的脖子。
蹲着身子,从戒指里拿出自己之前用的那双拐,撑在死人的咯吱窝下面,脑袋靠着柱子,假装还活着。
借着这个高度,夏明辉又继续小心的撒迷药,他知道这些迷药不可能迷倒所有人。
但是可以尽可能的减少他们的战斗力。
保证人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风,不够大,药粉飘的不算远。
他不能急,但是也不能等了。
据点里有电台,多耽搁一会儿说不定资料就会多传输走一些。
差不多了,他想。
巡逻的人朝着哨台走来,这个死人,装不了多久了。
夏明辉借着死人的掩护,偷偷给弟兄们打了几个手势。
弟兄们含着泪微微点头。
手势的意思是:他吸引火力,他们找机会救人。
战斗,一触即发。
两天后,云朵收到了舅公的电话。
夏明辉为了抢救资料,和救下为了爸爸的资料冲进火场的小女孩,左侧面部颈部,双手被烧伤;
刚恢复几个月的腿再次被砸断,没有生命危险,人,现在就在总院。
收到电话,云朵整个人都疯了。
等不急舅公派车来接,她直接用上了烧积分的瞬移。
其他的,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几分钟后,她就到了病房。
病房里很安静,夏明辉暴露在外的身体全部被纱布包裹着。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病床,包成白色的夏明辉。
云朵头晕目眩。
“云同志。”一个护士过来跟云朵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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