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回来了,那时候他们就能不分手么?
谁知道呢。
往事从来不可追,司珂明白的。如老司要是知道妈妈没的那么早,多年前,他一定会给她买珍珠项链的。
“那你,有没有原谅我一点点儿?”陆行川问。
司珂淡淡地说:“活在当下吧。都过去了,谈不上原谅不原谅。是我甩的你啊,陆行川。”
王蒙萌和刘惜坐到桌子最边边上,咬着耳朵说:“所以冰山校草在火葬场追妻么?”
“非也非也,”刘惜摆摆手指,靠近王蒙萌耳边,低声说:“追妻火葬场就是个伪命题。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事,是相恋的两个人滚一次床单解决不了的。”
“那这两人现在看着是可以相恋的,为啥好像解决不了?”王蒙萌一脸呆萌。
“啧啧!”刘惜扬了扬下巴,启发着萌萌崽的智慧,“你说呢?”
“哦哦哦!”王蒙萌灵台一闪,伸出食指使劲儿在空中点了点,又神神秘秘地靠在刘惜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所以他两没滚过床单!”
对于直到今日司珂才知道陆行川在两人分手后回过北京这事,当事人都很淡定,但是程飞扬不淡定了。他一个人灌了半打啤酒,晕乎乎地说起了胡话,“陆行川,你他妈又算计我!说要跟我算账!其实是让我在珂哥面前,帮你找补的吧!”
“我就跟你说,没你这样的!临出国前就套路我,跟我称兄道弟。其实就是怕我和珂珂日久生情!”
“你别不承认!我今天算是看透你这孙子了!”
与程飞扬形成明显对比的是陆行川,他好似也喝了不少,晕乎乎地,只是闭目靠在椅背上,一句话都不说。
“原来啊,”王蒙萌和刘惜拉着手感慨道:“原来小绵羊和陆师兄还有这么一段社会主义兄弟情啊!那小绵羊不就是卧底嘛!”
“靠!男人心机起来,也挺,咳咳,那个啥的。”刘惜笑了笑,“所以,珂珂。你真的不知道陆行川和程飞扬暗度陈仓,称兄道弟的事?”
“我真是不知道。”司珂一脸无辜摇头,“显然是程飞扬,背叛了我,而后又叛变了陆行川。”
王蒙萌说:“所以我觉得小绵羊这个闺蜜,可交,真是不错。你们看啊,你恋爱时,他为你们的爱情做稳固的城墙,你分手时,他一脚蹬了兄弟给你做闺蜜。这人是不是能处?”
司珂一听,觉得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好像很有道理。就听刘惜开始为今天的酒局做总结安排,她从来都是给大家断后的那个人,说:“萌萌叫个车,让二林子把程飞扬弄出去。陆行川就归珂珂负责了。”
“为什么是我?”司珂问。
“你两不是邻居么?你今天开车了,并且没有喝酒,你不管他谁管他?”刘惜指着陆行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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