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
司柠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是想喊他的名字。
仿佛他的名字就是她的信仰。
而季明臣似乎也不需要知道原因,在这个时刻,他们有种神奇的默契。
季明臣同样情不自禁地唤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零点的时候,季明臣在心里默默许了愿望。
愿望很简单,就两个字:司柠。
他对美好的所有渴求都源于这两个字,只要她在,他就再无所求。
风声更大了。
像是要吹破所有阻碍,直冲云霄。
季明臣拨开司柠颈间的一缕湿发,带着信徒一般虔诚的臣服,俯身吻她的额头:“我爱你。”
“永远,爱你。”
*
结束后,司柠趴在季明臣身上,累得不想动。
季明臣轻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怕她受凉,拽来被子给她盖上。
可司柠身上都是汗啊,黏哒哒的,特别不舒服。
她把被子扒拉开一点,季明臣说:“会着凉,听话。”
“难受。”
“哪儿难受?”季明臣忙问,“疼?”
司柠说不是。
季明臣怀疑,又说:“哪里不舒服一定告诉我,跟我不要不好意思,什么都可以说。”
其实是有一点点不适的。
但司柠知道这是正常的,她才不要季明臣又唠叨没完。
抬起头,司柠下巴枕着坚实的胸膛,转移话题:“什么时候买的?”
“什么?”
“少装傻。”
季明臣笑笑,瞥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小盒子,指背扫着司柠粉红的面颊:“有一段时间了。”
“……”
“事实证明,很有必要。”
“……”
老狐狸。
司柠没力气和他辩,说:“我要去洗澡。”
“你动得了?”季明臣挑眉,“要不要我效劳?”
“……”
他是不是偷看了梁雯雯的霸总小说?
怎么就夸张到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小题大做。
司柠不理他了,打算自食其力,裹着被子坐起来,结果……失策了。
季明臣又是笑。
司柠瞪他:“你还好意思笑?”
她这个样子怨谁啊。
“不笑了。”季明臣举手投降,也坐起来,从身后笼住司柠,“你躺好,我弄完洗澡水,抱你去。”
说完,季明臣自然地掀开被子下床。
司柠愣了一下,随即扭过头,耳根发红到脖子那里。
季明臣觉得好笑,穿上衣服,说:“不是都看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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