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带着老婆孩子进门,袁梅就笑着调侃:“呦,宋大经理来啦?稀客稀客呀!”
孙君华在她背上拍了一下,啐道:“人家小宋刚进门,做什么阴阳怪气的!”
袁梅挎上项小羽的手臂,将人往屋里领,哼道:“我就是表达嫉妒情绪不行呀!谁让他那么早就毕业的!我们班一百多号人都在学校里苦读考试呢,只有他这个班长先跑了!全班同学都心理不平衡。”
“袁梅同学,你可别冤枉我啊,我现在还没拿到党校结业证呢,过段时间回党校参加了考试才能毕业。”宋恂将带来的礼物交给袁梅,又打趣道,“我提前离开了,你们应该庆幸才是。省委党校的留校名额只有二十个,如果按成绩排的话,我是要占一个名额的。如今我先被分配了工作,你们的机会就更大了!”
理是这个理,但是这话听起来就让袁梅想撇嘴。
“你怎么能跟宋班长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久呢!”袁梅拉着项小羽低声说,“跟这样的聪明人生活在一起,压力也太大了。”
要是遇上心理脆弱一点的,甚至会被对比得越来越自卑。
项小羽笑眯眯道:“这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嘛!你已经跟袁书记和孙阿姨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了,应该已经很习惯了才是呀!”
看到自己母亲脸上的笑,袁梅心说,人家不愧是干新闻的,可真是会说话。
她们在省城是经常见面的,即便宋恂离开党校回了海浦,项小羽也时常去党校找袁梅玩,请对方来家里做客改善伙食。
寒假放假前,新闻系女生再去集体烫头的时候,项小羽把袁梅也喊上了。
跟着她们今天一起做个头发,明天一起买个羊绒衫,袁梅已然成了党校里最时髦的女学员。
他们进门的时候,午饭还没做好,孙君华领着双胞胎和孙女苗苗去院子里玩了。
宋恂则陪着袁书记坐到了棋盘前,两人难得有闲心来一盘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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