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荧双眼一闭,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坚定点头:“知道了,没在怕的。”
察觉到不妙的人开始慌了。
【等等!钟娘子,你要做什么?!你也要上去玩那东西吗?快住手啊,万一掉下来怎么是好!】
【什么时候能轮到咱们,我都等不及了,快一些!】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看前面那边有旋转的木马,那个也挺有趣的,不如我们去试试?】
【诸位莫不是怕了?这玩意上面还有许多女子,他们都敢玩,咱们一群老爷们怎么能被比下去?钟娘子,你尽管放开手脚玩,不必有什么顾虑。】
【没错,我就是怕,所以已经退出了,诸位玩好。】
队伍很快排到了跟前,坐上去之后,她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个不停,一声比一声响,甚至有了反悔下去的念头。
巨大的机器缓缓地开始移动,钟荧死死抓着胸前的安全锁扣,听着前面一个壮汉杀猪般地嚎着不玩了放他下去,搞笑之余,心里的紧张顿时被冲散许多。
今天是个有些特殊的日子,是向来久居深宫极少在人前露面的皇太后七十寿宴。
宴会在皇帝与朝臣议事的北宸殿举行,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亲王领着数百大臣入席后,便按照各自品级的高低,坐到了规定的席位间。
虽说是给皇太后祝寿,但因为对方年迈体衰,又一身病痛,身体无法支撑着长久端坐在椅子上,因此只是简单见了见众臣,又回自己殿里去了,寿宴渐渐便变成了君臣间放松取乐的宴席。
酒是蒸馏过的度数稍高的白酒,宴席是四百名御厨一早就折腾出来的豪华皇家御宴,时间过半,群臣喝得尽兴,他们渐渐放下拘谨,一边与同僚谈笑,一边开着A视角跟着钟荧在游乐园里悠哉闲逛。
“张大人,你面上一派瑟缩之色是怎么回事,可是不敢了?钟娘子一个弱女子都坐得,你一个上过战场杀过敌的武将,总不会连女子的胆色都不如吧?”
“呵呵,刘大人也莫要拿这话激我,前几个月是谁被飞机吓得告假三日不来上朝的,我可从没说过自己就怕了,倒是刘大人可敢与我一同一试?”
“有何不敢!张大人都敢,我有何不敢,不过就是在高空晃悠一阵子,哄小孩子的玩意罢了,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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