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定好,每年的那一天,都是我的退学纪念日。一起返回学校附近,吃我最喜欢的胖妞炒饭。为了攒钱,我每天都风餐露宿,只有那一天是我吃饭吃的最开心的时候。可是今年的“退学纪念日”,并不是妹妹喊我回学校,而是她的班主任。
我正在兼职送外卖,电话里的中年妇女冷冰冰地说:“你就是乔甜甜的姐姐?我是她的班主任,请你立马到xx中学一趟,她惹上大麻烦了。”我立刻脱下工作服,骑着我心爱的小电驴风驰电掣地赶往学校。路上,我看到一家人抱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再哭,那个中年女人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一旁同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男孩我似乎有些眼熟,但我 不忍再看。
班主任的办公室里,甜甜站在角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女孩叽叽喳喳围绕在班主任身边“指控”着乔甜甜的罪行。
老班,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就是就是!这个乔甜甜,天天鼓捣什么漫画,也不肯借我们看看,说是什么创作的素材要保密。笑死了,谁愿意看似的。是她对我们态度不好,我们才打她的。”“老班,可别忘了我爸过年给你送了”
中年妇女察觉到了我的到来,虚咳一声,几个女生顿时作鸟兽散,站在她的身边,打量着我寒酸的衣着,眼里都是嘲讽。我扭头看着乔甜甜,她披头散发,校服上都是鞋印。我怒从心中起,上前拉过她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土:“她们打你了?”甜甜不敢说话,那个老女人倒是开口道:“你是林瓒?你们不是姐妹关系?为什么姓氏都不一样。”我皱着眉:“这不是您关心的问题,我只想知道这几个小王八羔子把我妹妹打了,该怎么处理?”为首的那个头发染成浅栗色,画着精致素颜妆的女生掩面哭道:“老班,你看看,这底层人的素质就是差!呜呜,我爸爸都没舍得骂过我,被一个抽送外卖的骂了。”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蓝色的制服,居然有些无地自容。老女人站起身来说:“不要得寸进尺,这几个学生都是我最喜欢的,学习最优秀的学生。你妹妹每天捣鼓 那些东西,就是耽误学习,她们替我阻挠是合理的,你应该感谢她们。”我反问:“阻挠?您是指”乔甜甜低声说:“她们把我想送给姐姐的漫画撕了”我冷笑:“这就是他妈的阻挠?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他妈的是他妈的阻挠?”另外一个女生噘着嘴说:“看看看看,满口粗话,恶心死了。估计这乔甜甜就是他们家的私生子,贱种干贱事儿。“
我实在忍无可忍,吼道:“乔甜甜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她的爸爸可是当年的退伍军医乔世达,你们这样侮辱一个做过贡献的人,心不会痛吗?”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我以为她们是理亏,便让那个老女人帮妹妹换了宿舍。以为这一切会风平浪静。
没想到,就是今天。我刚刚送完外卖回家,正打算随便吃点东西,门口居然响起敲门声。失去父母之后,我们在B市就没有一个熟知的人,房东除了每个月收租的时候回来,其他时候几乎不会管我。我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
我在女生里面算是体型高挑的,但是眼前的男人在我面前,我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他的阴影里。在他身边的,还有那天那个栗色头发的女生:“徐哥哥,就是她。”男人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大汉上前,把我五花大绑地装进麻袋里。我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死了也不会有人发觉吧?
但他们没有杀了我,而是把我带到了这个男人富丽堂皇的家里。我被脱光了衣服,屈辱席卷着我,大脑一片空白,抑郁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浑身都疼,疼得想死,哪怕没有一个人在殴打我。他们只是拿起手机,拍了许多我的照片,然后嘻嘻地笑着,发给了我的妹妹。就这么看着我,也不碰我。几个小时后,栗色头发的女生兴奋地跳了起来:“快看快看,那个贱人回信息了!”然后笑着把手机凑到我面前,上面只有一行字:“姐姐,对不起。我不能再拖累你了。”传来的,还有一张图片,甜甜站在学校的天台上,双手捂着脸。要做什么,不言而喻。我眼睛瞪大,扭动着身子,愤怒地想和这些人决一死战,换来的只有他们的嘲笑。那个高大的男人在栗色头发女生的耳畔说了什么,她笑着用小手打着他的胸膛:“坏蛋,只有这一次哦,人家最讨厌徐哥哥了。”然后他们就都出去了。
也就有了开头的一幕。不管我怎么努力反抗,都敌不过高大的男人。他长得十分英俊,剑眉,深刻的双眼皮,面庞如雕刻出来的一般。好看的鼻梁又高又挺,而薄唇又给整张面部加深了这种清冷感和距离感。
我的衣服全都被撕碎了,我的脸上被他打得高高肿起一边,嘴里全是血。
男人深邃的眼眸盯着我,修长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我叫徐言枭,你的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懂吗?小美人?”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长得好看,但是他眼里短暂的痴迷和深情却让我有些怀疑我自己。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吐出一口血水,弄脏了他的衣领:“滚。”徐言枭笑着脱下了衬衣:“刚好,你的初夜,大概也够赔偿我的这件衣服了。”
我正想着,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抽打了我的臀部:“没想到你身材这么火辣,嗯?小东西,为什么不叫,是我不够大?”
我闭上了眼,身下没有疼痛感,只有麻木。我不想说话,一句也说不出。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体内的时候疼得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是尖叫,不是哭。甜甜曾经看我送外卖摔伤了,几天不能走路,还是咬着牙去工作。甜甜指着一只兔子说:“姐,你好像兔子。”我问:“为什么?”她说:“兔子不论受了多大的痛苦都不会叫,也不会哭。”
我咬着牙,默默承受了所有的一切。直到现在,我的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我的脸上很冷淡,没有一丝愉悦,房间里只有男人舒服的低声闷吼和喘息声。
他完成了,舒服地趴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脖颈:“你好可爱,你知道吗?”我冷笑,一言不发。我想死。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徐言枭在我耳畔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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