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丫头咱们还得留着?那你还一而再地撩拨她……”郑氏用手撑着头,很有些懵懵地问道。
“嗯,眼下自然要留着。”徐慧娘笑得意味深长道,“娘,传言说得她医术出神入化的,做的点心又是人人赞叹的,还能入了那等人物的眼……这见着了,自然要试试她的真假深浅!”
“哎,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那可是个能使出来的……”每每想起江氏那披头散发、浑身血迹斑斑、势如疯虎的样子……郑氏就暗暗心寒!
听郑氏将这些日子江氏的表现细细说完,徐慧娘皱着眉沉吟半晌,这才道:“本来听着是个真有见识的……可听娘这么一说,女儿怎么反而有些看不明白了?难道,她真的想明白了,真心实意地跟了二弟了?还出手救了老大屋里的……”
“我也有些看不透。”郑氏也摇着头道:“我嘱咐了青芜盯着的,说是个不爱财的。你送给她的金头面从没见戴过。只是见戴着我给她的一枝银簪子……天天带着,也不带换的。针线上的拖着衣裙不给她赶工,她也不急不催,就那么两三套外头买的衣裳,也就天天儿穿着……看这些事儿,是个脾气好的。可我明明亲眼见过,那等烈性,一头就撞到案角上,哎哟,你是没见着,可真真是给她吓死了,那血淌了一片呐……”
母女们久别再见,自然有许多私房话要叙。
郑氏与徐慧娘说着话儿,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徐慧娘正说着:“……娘且稳住她,哄着她好好替二弟调理身子,以后的事,咱们且看着……金銮殿上那位上了年岁,这一两年里听着也不是太康健……以后头顶上这天怎么样,这会儿可难说的很,那位‘鱼儿姑娘’也毕竟只是个姑娘,说不定就嫁到远处去了呢……”
正说着,就听门帘外突然传来了马嬷嬷的声音:“哎哟,我说冯妹妹,你怎地站在这外头?有啥话儿,咋不进去跟太太和大姑奶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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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转回二房来,见到徐襄就问起徐慧娘的情况,徐襄心里疑惑着,却也如实回答了她。
越说,徐襄看着江夏的脸色越难看,徐襄不由地皱了皱眉,道:“你估计还不知道,大姐姐又有了身孕,已经三个半月了。大姐夫说了,大姐姐这回有孕情绪有些不稳,有什么你也担待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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