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一回儒家辩论,江夏表示很无聊,与现代弄得那些辩论没多大差别,有些甚至没有自己的观点,完全是为了辩论而辩论,甚至扣除狂悖之言,以哗众取宠,博取眼球……唉!
算了,她没那个口才,也没那个嗜好,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儿,有多远绕多远,再不凑热闹了。
下了疏影阁,小鱼儿还一脸的愤愤:“要不是你拉着我,我还要质问那个老不休,他平白无故为何针对我们的铺子?招他惹他了?我看他是嫌贵买不起,才那样恶意攻讦!”
江夏横她一眼,很无奈地摇头道:“你都说了,那是个老不休,你还跟他理会什么,理会的清么!再说了,那人买不起不是主因,主要原因是咱们的铺子生意太好,招人眼红啦!”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突然欢喜起来,拍着手道:“哎,就是这样,那些人看着咱们生意好,眼红啦!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唔,羡慕嫉妒恨!哈哈……”
江夏与小鱼儿下了疏影阁,却也没离开,转而去往另一处精巧的阁楼上,品茶小憩,靠着大迎枕半坐着说话。
“……我之前找到一个外伤方子,效果极佳。年前我已经买入药材,过完年,我就准备开工制药,宅子也看好了,就在东城门外……”
江夏这话还没说完,小鱼儿就举着双手叫道:“也算我一个!需要多少银子?我拿给你!”
江夏横她一眼,知道她不差钱,可也别表示的这般人傻钱多好不好?这会让人觉得,不坑她都会有负罪感!
“哎,要多少钱啊?太多了我拿不出来,一万两万的还是有的,再多……你说个数,我不够,也好去找哥哥借一点儿。”小鱼儿一脸急切,一副生怕江夏撇了她的模样。
江夏捂额,叹息道:“你的钱多的送不出去了么?”
小鱼儿也回过神来,扑哧一笑,张牙舞爪地想要扑过来,却被江夏一个眼神止住。
“这件事,可不是开个糕饼铺子了……想要做大做好,就我们俩还不行。”江夏耐心替她分析,略略一顿,道,“这件事关系不小,你最好问问你哥哥,能行,你拿钱咱们一起做。不行,我就小打小闹地做一些卖,也能挣上些银子。”
小鱼儿毕竟出身不同,平日里不操心惯了,但江夏略略一点,她还是很快就明白过了,立刻不催不问了,只点头应下。
两个人说说话,喝喝茶,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疏影阁那边的辩论散了,江夏这才告辞,携了越哥儿一起回家。
初三到初五,原本是亲戚往来的日子,江夏和越哥儿没什么亲戚,自然也不用出门,也就在家里自己走些好吃的,然后看看书睡睡觉,自得其乐呢,谁成想,偏偏有人看不过江夏这般逍遥,初四吃过早饭没多会,就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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