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川南也道:“这个我知道,他如今下了衙就往家跑,根本看不见人影子,我去找过他几次,都没找见。”
江夏看看徐襄,再看看任川南,然后笑着摇头,不再提那位爱妻成狂的顾老三。
说说笑笑,临近二更,任川南才辞了去。
江夏和徐襄将他送走,一起转回来,江夏就道:“任川南曾经几次请我帮他说亲,可我认识的人也有限,倒是不敢乱铺排。”
徐襄笑笑,片刻道:“任川南倒是个好的……你前几日不还说王太医家几位姑娘都是极好的……”
江夏转眼看着徐襄,好一会儿才笑道:“我倒是忘了这个茬儿。媛娘今年刚满十六,倒是正好到了说亲的年纪……这样,明儿我问问师傅,让他回去和师娘商议商议,觉得合适,就让他们见见任川南。”
徐襄笑着点头,帮着妻子除去外面穿的袍子,一边连自己的袍服一起挂到衣帽架上去。
江夏走进浴室,看着备好的热水,转回来招呼徐襄洗漱。
徐襄看着挽了衣袖准备给他洗澡的妻子,突然低低地笑道:“既然你也要洗,何不现在就将衣服除去,咱们一起洗,也快一些。”
江夏盯着他看,扯着嘴角笑道:“你先洗,我还有点儿事……”
说完,半含娇羞半用力地把徐襄按坐到浴桶里去。她一边拿了帕子替他擦背,一边在他后边皱鼻子:才不上当,一起洗,快了才怪!
一边暗暗腹诽着,江夏一边熟练地给徐襄擦洗着,只消片刻,就给他擦完背。
徐襄正盘算着等江夏转到前边来,他正好怎样怎样呢,江夏却将手中的帕子往他手中一塞,转身出去了:“你自己洗洗前边,我去还有点儿事……”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了出去。
徐襄看着摇晃的帘幕,摇着头叹了口气。不怪大灰狼无能,只怪小绵羊越来越来狡猾了!
江夏走到厢房里去,那边早就备好了另一份沐浴用具,江夏在那边洗干净了,又穿了一件淡青色绣白蔷薇的睡袍,趿拉着木屐咔嗒咔嗒地走回来。
徐襄已经上了床,同样穿着淡青色的睡袍,只不过他的袍子角上绣的是几杆竹枝,清淡疏朗,不像江夏袍子上的蔷薇,那般清丽中,带出一丝别样的诱惑。
江夏捧了一个盅子进来,送到徐襄面前:“快喝了吧!”
前些日子,种痘高烧几日,徐襄的身子又有些受损,江夏不敢怠慢,立刻上心地给他将养起来,每天早晚加一盅炖品。
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能废除早朝制度,早晨寅时起床,也就是现代时间凌晨三点多……太不人道了,时间长了,多么强壮的身体也受不了哇!
“喝完了!”江夏接了空盅,重新放回去
盅儿刚刚离手,还不等她转身呢,腰已经被人揽住,脚下凌空,她竟然被徐襄抱起来,送到床上。
徐襄竟然将她抱起来了?怔怔的还没回过神来,徐襄已经覆到了她的身上——
“若是想让我进补,你只需把自己个儿送上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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