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章
夜色暗沉,步入冬季的天色暗的很快,天气预报显示有雨,本就昏暗的天空盖上一层灰色的絮状云雾。
徐嘉树坐在沙发上,鲜少的发起了呆。
他先是感到从腿部传来的麻意,并不剧烈,却非常的密集,让他坐立难安,麻从四肢向上蔓延一路汇聚到了胸口,他又感到了空虚,像是胸前破了个大洞。
那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无数次身体的检查都表明了这个结果。
徐嘉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种感觉难以形容,他在客厅里来回的走动,等那种莫名的麻意消退后走向了浴室。
他先是洗了一把脸,随后抬头往手中挤洗手液,从手指再到手背,前后仔细的洗干净手,再用纸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干。
然后他关掉灯离开浴室,走进了厨房,那里吊着一头猪。
血已经放的干净,从脖子横跨肚子有一条又长又深的切口,他从墙上选了一把刀,伸手在猪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随后将刀向下刺,在脊椎的部位,犹如切黄油一般,顺滑的刺了进去。
他抽出刀,在无意识的来回刺了几次后,抽出刀开始切割。
就和往常一样,割下猪头,再切成两半,掏出其中的内脏,卸下脊骨……他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直到他切到一根骨头,刀刃在上刮出了‘咔’的一声。
徐嘉树停了下来,他两手撑在案板上,深吸了几口气。
他开始洗刀,他将刀刃冲了几遍,再用白巾擦干,重新挂回墙上,走回浴室洗手。
最后走进了卧室。
卧室只有一张床的和床头柜,而床对面的墙壁上有着轻微的黑白分界的轮廓,但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像是不久前墙中央挂过什么东西。
他站在墙前看了一会儿,拿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往后补充。
工作时间早八点半点到晚上六点,现阶段轻松。
娇气粘人,有一定的责任心和善心,对恶意情绪的感知较为敏感,对感情似乎有些盲目?
徐嘉树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18:00。
他手中的手机飞快的震动起来。
嘤嘤嘤:下班啦~
嘤嘤嘤:有没有想我,今天有点想吃烧烤。
嘤嘤嘤:你晚上吃什么?
等震动平息下来后,他才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屏幕上点压。
。:刚刚从医院回来,路上吃了一点。
嘤嘤嘤:你怎么了?生病了?
。:脑袋痛,不是什么大问题,休息休息就好了。
嘤嘤嘤:那我不打扰你了,快点睡!
徐嘉树拿着手机盯着站了几秒,将手机放到一边,他先是去客厅打了一杯水,端着水杯回到卧室,走向床头柜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瓶圆柱形的药瓶和几盒药盒。
他从瓶子中倒出了两粒,又从药盒中抽出一板药,从上面掰出一粒,最后全都倒进手心,全都吞了下去。
他把一杯水喝完,脱去衣服,躺上床盖上被子,静静的等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