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向宗政沅,“明日派人送你回定州,给你十天时间,把事情处理好到平阳来。”
宗政沅这才收回紧盯着付瑶的目光,转而看向赵祈,自嘲道:“哎,当初我还为你不能入仕感到惋惜,没想到如今倒成了你的马前卒。放心吧,你安心养病,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顿了顿,他又想到刚才赵祈的那两声咳,走到赵祈面前,道:“现在都入秋了,你小心些,别受了凉。我听说你在承袭大典上还吐血昏倒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身体都不见好?”
“我听说平阳不是有个医术高超的小医仙吗?去找她来给你治治,再这么下去,不成个样子。”
在赵祈面前,他倒像个老妈子一样关切着。
付瑶在旁边看着:!!!
察觉到付瑶那惊变的脸色,赵祈知道,这女人脑海里又在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瞪了付瑶一眼,将宗政沅的手挡开,冷淡地道:“快三十的人了还不成亲,倒难为你关心本王。”
言罢,他对付瑶招招手,“过来,陪本王回书房。”
没等付瑶反应,赵祈便握着付瑶的手腕,带她离开了。
被赵祈拉着离开,付瑶又忍不住回眸看了宗政沅一眼,看到宗政沅那落在赵祈身上关切的眼神……
她感觉自己有点绿绿的~
进了书房,赵祈便将付瑶放开了。
他走到书案后,随手整理着上面的文书,隙间,抬眸望了付瑶一眼,眸中蕴出一抹坏笑,“怎么过来了?想我?”
付瑶翻了个白眼,“我来给你送御风而已。”
她走到书案前,与赵祈隔着一张书案,伸出手,道:“把手给我。”
“干什么?”赵祈神色微正,没动。
“给你把脉啊,你不是受了风寒吗?”付瑶意有所指地道。
赵祈垂眸,把文书整理好,放到后面的书架上,平静地道:“只是昨日受了凉,无碍。”
“你不给我看我也知道。”看着赵祈的背影,她的神色忽然带有几分气愤,“你又服毒了,是不是?”
和上次在京城的时候一样,他又吃了白逸尘给他的毒药。
虽然这次的药效,比京城那次,轻微了许多。
但是,付瑶看过白逸尘给赵祈的毒药,对身体伤害很大,赵祈体内积累的毒素,固然有之前的流沙,也有不少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自己就有时常服毒。
在京城的时候,他是为了回平阳,故意装病。
可是现在是在平阳,赵祈是平阳的王,是平阳最尊贵的人,说一不二。
付瑶不知道,他又服毒,是为什么?
赵祈见付瑶已经猜到,便没再瞒她,淡淡笑道:“这毒无碍,只是佯装风寒。过些时日,我要出门一趟,只有让众人以为,我已经缠绵病榻,才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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