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轩辕景瑞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有个侍卫进来不知禀报了什么,他提前走了,只留下葛俊让他一会儿把杏儿她们带过去。
葛俊候在外面,杏儿两个在里面收拾东西,喜鹊趁机问,“小姐,昨日怎么样?他,他有没有欺负你?”
杏儿知道她在问什么,脸色发红,含糊道,“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人家说第一次……可疼了……”
喜鹊以为自家小姐不好意思说,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摸出一盒药膏,递过来道,“小姐,这是治伤的药膏,你,你要是哪里伤着了,涂这个也行……”
她年纪虽小,但这些年管着绣坊的事,常常扮成个小男孩模样跟着刘七爷去外地进货押车,那些烟花之地也是见识过的。
知道女子在这上头极为受罪,尤其是头一次,那些清倌被开苞后往往第二日都起不来。
她生怕自家小姐也伤着了却不好意思说,就提前准备好了药膏。
杏儿一张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忍不住戳了下她的额头,气道,“想什么呢!昨晚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他,他没碰我……”
“没碰?”
喜鹊惊讶,怪不得她看到自家小姐今日行动如常,可想到昨晚自家小姐打扮的国色天香的模样,什么男人才能忍得住不碰她?
她狐疑道,“莫不是那瑞王不行?”
杏儿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想到昨晚无意间摸到的强健身体,又想到两人肢体纠缠,贴的那么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身体有没有事!
昨晚他放过她,不代表以后还会放过,她咬了咬唇,还是拿过药膏,飞快的塞进了自己的小包袱里。
杏儿和喜鹊去墨翎轩的时候,如月已经被行完了刑。
她的下半身被打的鲜血淋淋,人已经昏过去了,正被两个侍卫抬回她的院子。
路过身边的时候,主仆俩都被从她身上滴下来的血吓到了。
更可怕的是,也不知道她的脸怎么了,刚刚还好端端的没事,现在竟又红又肿,整张脸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连成一大片,肿的连她原本的五官都快看不见了。
喜鹊吓的惊叫一声,指着她的脸道,“她她她怎么了?”
杏儿也惊的张大眼,没听说过打个板子会伤到脸的呀!
葛俊呵斥两个侍卫,“快走快走,别惊吓到三姑娘……”
两个侍卫抬着人飞快走了,葛俊才回过头笑道,“如月姑娘体质特殊,想是吃了什么不该入口的东西,两位姑娘不必担忧,咱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免得主子等急了。”
他引着两人到了墨翎轩。
站在门口,葛俊把杏儿的包裹递给她,轩辕景瑞平日并不喜人打扰,连他们这些内侍也很少进去。
看杏儿一副紧张忐忑的模样,葛俊笑眯眯道,“三小姐,请进去吧,咱们王爷看着吓人,其实心肠最是和软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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