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吓的瑟瑟发抖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想是我放的分量多,药性加重了……”
她也没想到这事最后报应到了如月头上,生怕她责罚自己,拉住她哭道,“如月姐姐,当初是你吩咐的,要多加些药性,想必这药有些多了,不过这东西无毒,也就是头两日反应比较厉害,只要你不去抓它就没事……”
“呸!你说的倒轻巧!”
如月都快气死了,这药比她想象的更厉害,明知道不能去抓,但起了疙瘩的地方又热又痒,就像是有无数虫蚁在皮肉里钻,让人根本忍不住。
昨日她实在忍不过了,只能让丫头把她的手绑起来。
身上的伤她用了宫廷好药,暂时能止痛,可脸上的痒就忍不住了。
她从先前在软缎子上磨蹭,到后来越来越痒,恨不得把自己的脸皮都抓烂,偏偏手被绑着,碰也没法碰。
一晚上时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看见这出主意的荷香都快恨死了。
“有没有什么解药?或是让人不痒的法子?”她迫不及待的问。
荷香怯怯道,“没,没有了,这不是毒药,只能凭自己的扛过……”去。
她一句话没说完,如月“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一爪子照小丫头的脸狠狠抓下。
书房。
轩辕景瑞斜斜倚在座椅上,他今日换了件浅绿色的墨绣松竹锦袍,明明是清雅至极的贵公子形象,但他一手撑着头,面容有些困倦,一副晚上没休息好的惫懒样子。
葛俊也不敢问自家主子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明明昨晚还听到房里闹腾了……
他把一份文书递过来,顿了一下,把如月的事说了一遍。
如月昨日挨了三十板子,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葛俊给她放了些水,把她打的没那么严重。
没成想今早她房里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的来求,说如月伤势恶化,想请大夫去给看看。
瑞王府本就有府医,葛俊就找了个大夫过去。
哪知道过去后,如月让大夫看的竟不是她身上的伤,而是她脸上起了一大片红疹子。
那疹子已经蔓延到了身上,看着挺瘆人,如月实在熬不过了,才假借看伤的名义让大夫过去,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缓解。
她也是抱着一丝侥幸的态度,因小丫头荷香口口声声说这山桃根粉旁人验不出来,她才斗胆请了大夫过来。
可她哪里知道,能待在轩辕景瑞身边的,哪里是那些庸医可比!
府医当即就诊了出来,那红疹哪里是偶然起的,分明是误食了山桃根粉!
府医不敢隐瞒,回来就向葛俊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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