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弈没在浴室待。
随后径直离开了卧室,朝着顾乔念的主卧走去。
宝哥站在门口,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
宫弈没看他,也没和他说话,径直开门进去了。
里面的医护见到宫弈,立马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宫弈轻轻点头。
然后看向阮江晚。
“宫弈,以后如果阮江晚有求于你,或者遭了难,你务必要倾力相助,这是爷爷将遗产赠予你,唯一的请求。”
耳畔,响起那个见过一次的陌生男人的叮嘱。
遗产不是他想要的。
因为这份遗嘱,宫弈失去了所有的哥哥,还有他的老师。
所以,他讨厌那个擅作主张的男人,更不想理会他这个跟他毫无关系的唯一的请求。
可……
这大概就是逃不过的命运吧。
兜兜转转,莫名其妙的,阮江晚在危难时,到了他眼前。
阮江晚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看着十分痛苦。
隐约的,还能听到她在喃喃自语。
宫弈不去听,也知道她在说什么。
对于阮江晚来说。
她那个孩子,是她唯一的执念。
活下来,逃出去,都是为了那个孩子。
*
顾乔念飞快的洗完澡。
头发只吹了半干,就跑出去了。
宫弈坐在二楼客厅,顾乔念跑出去,就看到他了。
他看向顾乔念,冲她招了招手。
顾乔念走到他身边。
宫弈揽着她的腰,摸了摸她的头发,“就那么不放心,怕我吃了她们?”
“不是的!”顾乔念一秒变严肃。
这小东西,脾气起来了,浑身都是刺。
“我就是担心阮江晚,刚刚医生说她肺部感染了,我听着就觉得严重。”顾乔念抿了抿嘴角,“宫弈,你跟我进房间,我有话要和你说。”
片刻。
顾乔念拎着宫弈进了房间。
关上门。
顾乔念二话不说,就把宫弈摁墙上了,上去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别扭闹起来,没完了是不是?”顾乔念问。
宫弈蹙眉:“我什么时候闹别扭了?”
“刚才是谁问我,就那么不放心怕我吃了她们的的?”顾乔念戳了两下宫弈的心窝子,“你怎么能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之前真白疼你了,我什么时候把别的放到你前面去过了?你没良心啊宫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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