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位是温府小姐,之前在温府撞到主子怀里的便是这位。”徐昂贴心为主子介绍。
周砚景睨他一眼。
徐昂顶着主子宛若看傻子的眼神,继续介绍:“前段时候温府有个真小姐找上门,咱遇到的这位,是小时候抱错的。”
周砚景只当她那时的话是为了吸引注意,故意编造出来的,她走后,还暗自思索,究竟自己是为何许下三日之约。
应该是日子太无聊。
现在照徐昂所言,她刚才所说恐怕是真,寄人篱下自然要自寻出路。
示意徐昂继续说下去。
“姑娘怎在楼上呆了那么久?”回温府的马车上,白玉看自家姑娘露出许久未见的畅快笑意,心中奇怪。
“我打算开间书肆,与那位先生探讨该注意些什么。”温池雨不好意思直说心中特殊的感觉,说了一半实话,“三日后再来。”
“那位先生可真好,这种事情也愿意与姑娘分享,不过姑娘云英未嫁,与外男相处许久,当注意。”珍珠有顾虑,“三日后也是与那位先生相约吗?”
“嗯……”温池雨也知道私约男子,有违礼数,咬着唇有些支吾,“先生端方有礼,你不要多想。”
“姑娘说过往后要自己寻个夫君,既然这样,若还遵守礼节,自然不能成事。珍珠不是要说教姑娘,只是想提醒姑娘一句,世道险恶,少了长辈的把持,姑娘万万不可与人随意交心。”
珍珠这话说得不算隐晦,温池雨被戳破了心思,脸色骤变。
“交心?与谁啊?今天也没约见别人啊?”只有白玉还在状况外,“咦,怎么姑娘脸这么红,闷到了吗?可要把窗帘掀开透透气?”
珍珠无奈地点点白玉的额头,叹了口气,真是难为姑娘了。
美好的幻想被珍珠戳破,温池雨不得不面对现实。
且不说她不想再嫁入勋贵人家,那位先生即便不是勋贵,可是气质不俗,家中开有如此大的书铺,身边还跟着小厮与守卫,显然不是小门小户。
她实在怕了交错复杂的大家族,那位先生恐怕不是良配。
而且那位先生显然也不是沈峥那样的青涩少年郎,本朝男女成婚都早,以先生那般年纪,恐怕早已儿女成群。
想到这里,温池雨心里郁郁,提不起劲,闷闷地说:“是我唐突了,你说得对。”
今日言行实在是无礼无知。
“那主人不是都原谅我们闯上楼的行径了吗?姑娘快别沮丧了。珍珠你也是的,姑娘难得开心,还说不是说教。”
温池雨被搞不清楚状况的白玉逗笑,珍珠看再不回答她的话,她能一直把话题到八百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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