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哎呀荣叔,姑娘是什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啊,能干出什么坏事啊,值得这么犹豫吗?”白玉看荣叔支支吾吾,一副提防的样子,心里不痛快。
“好了,别说这些。”荣叔有顾虑,温池雨不勉强他,“荣叔注意身体,我们就先走了。”
一上马车,白玉就问:“姑娘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真介意这婚事,那先生怎么办?”
“啊?”温池雨担心温菀瑶,一路上没顾得上跟她们解释,没想到白玉竟想歪了。怪不得刚刚荣叔面色奇怪,不肯透露半点消息,原来是以为她对这门亲事有意见,怕她破坏。
珍珠敲了敲白玉的头:“说什么呢,姑娘早说了不愿意嫁进沈家,这么做肯定有旁的原因,你瞎猜什么。”
“疼啊。”白玉捂头,“那你说姑娘急着来温国公府做什么?”
珍珠也说不上来,转头看温池雨。
“记得我从前说过做了个梦吗,梦中的沈家,实在算不上好归宿。她前些日子帮了我们,我不能放任她去火海中闯。”
那个梦白玉压根没有当真,早抛到脑后去了,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什么梦?她能信吗?”
珍珠倒是记得,但她一直觉得那梦是源于姑娘忧虑过度,当不得真:“即便那梦是真的,姑娘预备怎么说?他们大婚在即,难道到新小姐跟前说沈家的不好,新小姐就会信?连白玉都会想岔了,旁人不了解情况,怕更会误解姑娘的心思。”
这倒是,她一时情急,竟忘了这事荒诞,常人怕不会信她。
今日见不到温菀瑶也好,容她好好想想,怎样说才能让她信她。
待她想到,再托元清邀她出来,不过元清之前也跟母亲有了矛盾,不知道能不能行……
“咦,姑娘,那不是翡翠吗?”翡翠原是拢溪阁的丫鬟,平常在小厨房里忙,鲜少出府,“这时候该忙着准备膳食了,她怎么出来了?”
珍珠探头出去:“真是翡翠,姑娘要不要停下,问问翡翠府里的事情?”
从前翡翠和她们关系不错,许久未见,没等温池雨回答,白玉直接招手喊她。
珍珠看她毛躁的样子叹了口气,掀开帘子,拜托吴刚在路边停下。
翡翠见到她们也很激动:“姑娘过得可好,发财可好,习惯新的住所吗?”
从前翡翠是负责发财饭食的,和发财很亲近,毛茸茸软乎乎的发财,平时不觉得,一离了,还真有些想。
“都好,一切都好,你若是想发财尽管来墨客街瞧瞧。”温池雨笑着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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