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辈子也只能握着一把折扇的“废人”。
诚然,良王被揭穿后,说得每一句都是跌面的大实话。
郁司宁觉得良王这话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她之所以会将他认作是翊王而未有丝毫怀疑,那便是从身量上来看,他并没有半分羸弱,丝毫看不住他是个病秧子。
高泽说:“那都是唬人的花架子,都是假象,实则他的确手无缚鸡之力。”
郁司宁还是不太相信,结果不相信的话还没说出口,男子便传来一声低沉闷哼,那方才以刀抵着的胸口,一瞬渗出涔涔血迹,染红了衣襟。
郁司宁蒙了,忙收回刀,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没伤你啊,你……你……你怎会回事?怎么就出血了?”
难不成弱成这样,还是个碰不得得瓷娃娃?
高泽捂着阵痛的胸口,勉强扯出一丝笑,打趣道:“宁儿功夫超凡,刀气了得。”
“高泽,你可别想懵我!”郁司宁气急败坏,他这分明就是在翊王归京那日受了伤,伤口还未愈合,崩裂了。
这明摆着的事,可别想赖在她身上,“我就吓唬吓唬,我可没碰你啊!”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一段安全距离,以免被误会。
“没碰吗?”男子挑眉,和煦的眸子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端方自持的人被逼急了,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
“你没碰,那本王的嘴是被谁亲麻的,难道你都忘了?”
“你……你……你……”
郁司宁震惊这话竟从一个连拉手都会害羞的男人口中说话来,果真世风日下,人都变了性。
与此同时她的面颊如火烧云一般,烫得都快要烤化了,她你了半天,才憋出“登徒子”三个字。
后又酝酿许久,才道:“活该被人捅,那些西域人怎么没多捅几刀,为民除害呢。”
“为民除害,还是为你出害,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将郁司宁逼得节节败退,果然坏人被揭发后,露出丑陋嘴脸毕露,便再不顾及原本形象,恣意妄为了。
眼看自己就要被抵在树上,郁司宁不得不抽出她七寸长的大砍刀,抡起来。
可那原本对准高泽的刀,却刀锋一转,临时改变了方向,径直坎向了他身后,倏然出现的黑衣人。
郁司宁原也只是气急败坏,脑袋一热抡出大刀的,而随后出现的黑衣人给了她很好的台阶。
那黑衣人如从天而降一般,一出现就是三个,郁司宁率先和为首的交了手,转瞬另外两个也参与进了其中。
她一以敌三,没一会就落了下风,眼看便已然纠缠不过。
郁司宁急喊:“你该有暗卫保护你,怎么还不见出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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