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仲脸都黑了,“好,好,你不起开是吧?”
老父亲背手在原地暴走好几圈。
可奈何他一届文官,手无缚鸡之力,硬闯显然以卵击石,最终还难以达到目的。
他思量再三,最终怒道,“你不走就不走,我走!”
说罢愤愤甩袖离去……
此时屋里的婉婉,倏然被先生捂了嘴巴,她瞪大了眼眸,满是不可置信。
“唔唔唔!”
她用力推开男子的手,随之大口喘息着:“先生,你怎么能用刚刚揉过脚的手,捂我的嘴呢!”
小姑娘说罢用袖口一下一下使劲的擦着嘴巴,满心满眼都是拒绝与嫌弃。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双手刚刚揉搓过了小姑娘那双冰凉得小脚儿。
他收回手,慢悠悠道:“婉婉是嫌弃手,还是嫌弃脚?”
小姑娘把嘴巴都擦红了也还觉不够。
她想都没想便回答:“那自然是脚。”
自古在个人卫生这方面,属于身体上半部分的手和下半部分的脚始终都处于分离状态。
洗手有脸盆,洗脚有的脚盆,擦干的棉巾也需分得清楚明白,必不能混为一谈。
可先生手脚不分,用抓过脚的手去捂她的嘴!!!
婉婉真的不能接受!
救命,好嫌弃!
瞧着小姑娘唇瓣都擦红了,心里还过不去这件事。
男子一时觉得好笑,又觉得有趣,他是真的忘了方才揉脚这事儿,才在听到屋外声响时,下意识捂住了小姑娘的嘴。
为解小姑娘心结,他掀开被子,露出被窝里那双粉雕玉砌的小脚丫。
大掌将那双玉足捧在掌心。
高湛俯身,在洁白脚背上分别落下温柔一吻。
他!竟!然!亲!我!的!脚!
那一瞬,小姑娘明显慌了神,原本很是放松的脚儿倏得绷直,自然上翘的十只脚趾也随即叩紧。
湿热的感觉还在小姑娘的脚背真实回荡。
男子起身,瞧着怔楞得小姑娘,含笑。
“不管婉婉嫌不嫌弃自己的脚,但只要是婉儿,无论是哪儿,我都不嫌弃。”
他捧着她的脚,犹如捧着颗名贵夜明珠般小心翼翼,爱不释手,他的欢喜是毫不遮掩,打心眼儿里,真心的喜欢。
于他而言,只要是她,那怕只是根头发丝都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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