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嫔妃用的避子药应该是最有效的,他但凡哄一哄,又不是每日都要吃,三四个月应该无妨,她勉强也能同意。
圣上的目光亮了几分,他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杨徽音的系带,防止她忽然逃离,淡淡道:“瑟瑟糊涂了,朕过了二十岁才搬到紫宸殿来。”
她大约也是被汤泉的热气与情郎的目光熏得逐渐乱成一锅粥,停留在水下的手一动不动,迟钝地“嗯”了一声。
“不过朕听服侍先帝的宫人说,浴池的仙鹤很有些妙用,”他微微笑道:“瑟瑟想试一试么?”
“总不能载了我跑起来罢?”
她隐约听人提起过木牛流马,但没有亲眼见过,只知道五彩的水鸭上了发条可以绕着浴池凫水,精妙者还能嘎嘎地叫。
“可这样的好东西,圣人早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然而她话音未落,却直直被人拽落入水,池水不深,但她被吓了好一跳,险些喊救命招来了人。
裙裳半松,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探入交领,握取襟中一片莹似珠光的月。
“郎君不是说太医署还未……”她如一只被渔夫擒住的野鸭奋力扑腾起来,翻出滔天的浪,恼羞成怒:“合着方才说那些都是哄我就范?”
他摇了摇头,教她扑腾了一会儿,发觉实在是挣不脱,自己安静下来,才继续耐心调弄,因在水中,比往常更加了凝滞延缓的触感。
她仍然很不满,她又不是自愿衣物浸水,当然不舒服地抗议,只是声音里已然带了些软与媚,她央求道:“起码告诉内侍监,先预备些我要吃的药呀。”
这个时候不管不顾起来,内侍监精明,皇帝从不说要给皇后弄些避子药,他们没个预备,肯定要现煮,又得拖延。
“瑟瑟不用吃药,”圣上犹豫斟酌了片刻,还是否决了她的提议:“除了喝药还要推拿,教你太受苦了。”
她受不得那般抚弄,渐渐依偎在怀,隔着衣在他肩上咬:“这也不肯,那也不行,圣人快放开我!”
但不管她怎么哀求,终究还是被情郎抱到仙鹤那里去,她无力地抱住仙鹤颈项,足踝处却触到一处机括,被牢牢定住。
“瑟瑟不怕,”圣上瞧她微颤,可怜可爱至极,极轻易地裂开那纱,在她柔腻肌肤处轻啄:“朕记得瑟瑟原本买过一册极精美的书,回去偶尔翻了翻,确有可取之处。”
他不欲侵占,只为撩动她的情思:“瑟瑟这样乖,郎君教一教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最近忙得快吐了,六月末稍微清闲一点,大约会开承君恩感谢在2022-05-20 23:49:31~2022-05-21 23:50: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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