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也算是人欲的一种,本性不能灭绝,只要不流通得过分,朝廷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她宽慰道:“圣人才不会下令封禁。”
宇文意知到底还是有过几任情郎的,与杨徽音相处几年,见她非但不害羞,反而处之淡然,很有几分过来人的意味,忽而警觉:“瑟瑟,你不会是与圣人已经……”
“不对,”她又摇了摇头,“我听阿爷和哥哥说,圣人在女色上也算是个正派人了。”
皇帝年轻的时候能和她哥哥玩到一起去,那大约也有点古板意思。
“合着我不算是正派人?”杨徽音被气笑,圣人要是还十分正派,现在她就不会出现在宫里,那里也不酸:“不知道宇文娘子见过圣人几次,你哪只眼睛瞧见他正派?”
这满满的抱怨,却回避了反驳,宇文意知有些了然,悄悄将拇指落在中指节处,食指微微合就,小心问道:“圣人强迫你了?”
杨徽音想了想:“倒也不算,我也很同意的……”
“了不得,”宇文意知愕然,像是瞧怪物一样将她瞧了两遍,她同情郎第一次大抵还没有这样洒脱,不过圣上索求,做臣子的或许也更容易接受些:“瑟瑟,那你觉得疼吗?”
杨徽音没料到她这样直接,伸手去拧她的腰,轻咳了一声:“还可以的,好像也不痛罢。”
圣上顶多是劳累她些,倒没有虐人的古怪爱好,水中也有助于放松。
宇文意知稍感吃惊,又略感失望:“我原本还想着你竟然成婚这样早,该送点我珍藏的图册,教你一点法门应付的,谁想到你这样顺畅。”
“若是那些,烦请自家留着,你还是送些步摇什么的来恭贺为好,”杨徽音托腮,面颊略红,低声道:“不过我还真有一点事情,非得你教不可。”
她这些朋友中,似乎也只有宇文家的姑娘最为开放,能彼此交心谈论。
宇文意知在学问上面自忖不够出众,除却这方面大约也不会有别的可能,附近又没有别人,低声艰难道:“难道你觉得与圣人不谐?”
这种话题虽然是女郎私底下会好奇的事情,然而议论短长的对象换成天子,即便开放如她也觉得略有怪异,联想到她说不疼,含糊道:“其实一般还是有一点疼的。”
杨徽音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有些苦恼:“若是我想早些去睡,有没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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