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头疼。
头疼声中,又听温印感叹,小孩子家,不要看那么多话本,会容易学坏的
李裕恼火。
终于不闹腾了,李裕继续抄经文,温印在一侧闲适看书。
她在,李裕不似早前专注。
但时不时抬头看她在,再低头时,就似心中更宁静虔诚了几分。
他希望,温印一直如此,诸事顺遂,长命百岁。
李裕莞尔。
等李裕抄完经文,落笔,温印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嗯,抄得真好,金粉没白费~
李裕:
他的字写得是真好,而且,是认真写的,她一眼能看出。
赏心悦目。
这是抄给她的经文,温□□中莫名暖意,很清淡,很自然,没沾染旁的世俗,她拿在手中多看了几眼,没告诉他,有些爱不释手
是抄错字了吗?他见她都端详半晌了,不由问起。
温印连忙收起来,没,字好看,尤其是金粉写的,想多看两眼。
李裕:
温印舍不得放下经文卷轴,就握在手中同他说起正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李裕啼笑皆非,他早前就这样过,她如法炮制。
那我先听坏的。李裕看她的目光里带着不显露的虔诚。
温印叹道,坏消息就是,马上监视我们的人就变多了,多很多那种。而且,这些人会经常在身边出入,我们说话要小心,也不能像眼下在赏梅阁里这么保险了。
李裕微微拢眉,怎么了?
温印纠正,你该问好消息呢?
李裕:
李裕从善如流,好消息呢?
温印凑近,温声道,好消息就是,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出发去定州了,李坦路上一定不会放心你,所以监视你的禁军会多很多,这些禁军不像离院里的余妈,卢管事,这些人的目光敏锐,稍不留神就会露出端倪,还会在你身边神出鬼没,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这趟回京,就是一队禁军护送的,有你在,百倍不止。所以,我们要比在离院中更谨慎些,说话也要小心。
李裕终于明白过来她是调侃。
温印也跟着笑起来。
李裕看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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