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流了一滴眼泪,那不是哭鼻子!”谢梨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强调。
“好,不是不是。”季晨河后悔自己嘴快,又让谢梨不高兴,赶紧岔开话题,“下周还有一场讲座,应该是这个系列的最后一讲。”
“这么快就结束了呀。”谢梨抿了口梅子酒,“这么多人来听,你就多开几场讲座嘛。”
季晨河冷哼一声,“他们对我讲座的内容不感兴趣,没意思。”
原来他知道,谢梨劝道:“本来不感兴趣,你多讲讲他们就感兴趣了。”
季晨河摇头,“我讲得比较无趣,通识讲座还是让其他老师来做吧。”
“你讲得很有意思。”谢梨没想到季晨河也有否定自己的时候。
“那是你觉得有意思。”季晨河见女孩着急地皱起小眉头,不由笑了。
话题很自然地拐到学术上,周叔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二人正聊谢梨准备申报的课题,以及平城这边殡葬习俗的演变。
周叔问了问季晨河对菜色的评价便出去了,又去跟谢檀汇报。“进去就听到季老师说什么骨灰盒这几年涨价,有的好几万,吓得我……”
谢檀:“……”他虽然没什么恋爱经验,但聊这种话题,应该不是在谈恋爱吧。
季晨河丝毫没觉得这种话题有什么不对,谢梨也挺兴奋,因为研究祖先崇拜,她对丧葬、祭祖的习俗和仪式都特别感兴趣,聊起这些的时候,清澈的眸子都在发亮。
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梅子酒。
说好的喝半瓶梅子酒,季晨河就真的让谢梨喝了半瓶,“好了,不能再喝了。”
谢梨皱了皱鼻子,说好了剩下半瓶要给季晨河的,她只好把空酒杯推到一边。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服务生提醒他们外面下雨了,需不需要伞,谢梨拍了拍自己的帆布袋,“我有遮阳伞,不用啦。”
虽然没能用来遮阳,拿来挡雨也一样。
雨不算大,谢梨站在餐厅#J时G 门口撑开伞,举到季晨河头顶。
季晨河握住伞柄,“我来。”
他比谢梨高,确实他撑伞比较合适。谢梨没客气,而是抱住手臂,打了个哆嗦,“突然就冷了,天气预报也没说下雨啊!”
季晨河微微蹙眉,“是人工降雨吧,来的路上还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遮阳伞有点小,两个人不自觉挨得很近,手臂碰在一起,触感是冰凉的,但传入四肢百骸的酥麻却让人脸颊发烫。
谢梨挪了挪手臂,往前紧紧抓着帆布袋。
季晨河瞥了眼低头缩成一团的女孩,“走快点,别受凉了。”今天没有外套给她披,只能催人快点走。
他清冷的声线伴着细细的雨声响在耳畔,谢梨眼睛眨了眨,下意识往他那边靠,似乎这样就更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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