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课是公共必修课,以往都是几个班一起上,看今天这人头数,明显缺了不少。
她们班今天集体外出实践,这堂课都请了假。虞穆尔偷瞥了一眼讲台,见老师没注意到她们,才敢继续说话,你每天家里学校两头跑也不是办法,还不打算搬回来住呢。
我那是在外面赚大钱呢,回学校哪有这好事儿。
倪喃挑了挑眉,一点儿没正形儿,回回说到正经的就开着玩笑躲开。偶尔倪喃会因为小组作业而回寝室溜达一圈儿,不过从不参加她们的聚会,只是会把些打工时遇到的奇葩事儿当成笑话讲给她们听。
关于倪喃家里的情况,她们三个了解的并不多,只是隐约知道她条件不太好,经常没日没夜地打工。除去学费,那些钱早够她生活才对,可她却还是拼了命干。
不过倪喃到像是个乐天的,每次见面都瞧她鬼灵精怪,潇洒得很。
虞穆尔有些放心不下,怎么感觉你瘦了圈儿,又没好好吃饭是不是?
到了穿羽绒的季节,人人都里三层外三层包得像颗粽子,然而倪喃尽管裹得严实,却仍能看出身型纤瘦。
闻言,倪喃耸耸肩,意味深长,忙着搞事业的花季少女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干饭上。
虞穆尔顺嘴反驳,你搞那么多事业做什么?
没钱了。倪喃眨巴着眼睛,含着下巴看她,满脸的无辜可怜,官人,总得让民女拾掇些过冬的细软吧。
又开始不着调了,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反正也说不过她,虞穆尔没接着倪喃的戏演,晚上给潇潇过生日,一起去吧。
她不是不久前才过了生日,怎么又过?
潇潇说上次过的是农历,今天是阳历,一年要收获双倍快乐。
倪喃终于从包里翻出课本,对着t翻看着页码,不了,你们好好玩儿去吧,我替她分担一倍快乐就好。
虽说早已习惯了倪喃的这种单飞行为,但每次虞穆尔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只见倪喃长舒了口气,背靠着椅背,慢慢转过了头。她语速放得极缓,有几分故作神秘的味道,极为一本正经,家有恶犬,得回去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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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黑得早,倪喃下课回去的时候已经黑透了。
客厅里只开着餐厅的壁灯,其余的地方黑乎乎的,静得落针可闻。倪喃绕过玄关,忽的抬头看了眼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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