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姝从未被男子吻过,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唯一记得做的,便是紧闭着牙关,一动不动,就像曾经在街上,江宴抱起她,她在他怀中僵硬地‘装死’。
江宴轻笑,用力地抱了她一下,随后离开她的唇,目光忽然接触到她娇嫩泛红的耳垂,他指尖微动,伸手过去取下一只明珰。
温庭姝的耳朵很是敏感,在被他碰到之后身子又禁不住微微颤抖,她抿紧唇,像是怕他还要吻过来。
江宴神色无波地注视她片刻后,随后收回遮住她双目的手,转身毫不留恋地夺门而去。
在外头看守的李擎看到江宴出来之后堪堪松了口气,他再不出来,他就要闯进来,但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 *
感到脖子一阵刺痛,秋月猛地惊醒,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想爬起来,却发现春花压在她身上,吓了一跳,连忙推醒她。
春花醒来,摸了摸疼痛的脖子,与秋月对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我这是怎么了?”
她一头雾水,秋月更是一头雾水,“我怎么知晓?”不等两人去回想发生了何事,远处忽传来一阵喧闹声,且越来越近。
“不好,应该是姑爷他们过来了。”
秋月和春花两人相视一慌,也顾不得许多,匆匆爬起,回到新房,却见温庭姝仍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只是肩膀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哭泣。
温庭姝此刻感到羞耻欲死,她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夫君?她原本以为宋子卿是个克己复礼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好色之徒,衣冠禽兽,筵席还未散,他就如此急切地进新房调戏轻薄她,从今往后她该如何在这宋府生活?
“小姐。您怎么了?”
秋月有些担忧的声音传到温庭姝的耳朵里,温庭姝停止抽泣,声音带着哭腔,质问两人道:“我让你们出去看查看情况,半天不见回来,你们去何处了?”
秋月和春花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脸上神情难得同步,秋月先回答:“小姐,奴婢应您的吩咐出去查看情况,走出廊间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春花点点头,同意她的话,“奴婢也是,出去找秋月,然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也晕了过去。”
温庭姝听闻她们的话觉得十分荒唐,温庭姝乃是深闺后宅中的女子,不知武功这种东西,只道两人或许是被宋子卿胁迫,只能撒谎骗她,此刻又不好细问,而她也听到了外头越来越近的喧闹声,就没有再逼问两人。
“小姐,姑爷他们正往这边来呢。”春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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