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婳揭了卧室的帘子,问他道:“我的东西是不是都被你收起来了?我想戴你给我的那副紫罗兰镯子。”淡紫色的镯子,配正红的裙子恰恰好。
江淮点头,走向收拾好的行李,对她道:“你先去梳洗,我给你找出来。”
荣婳应下,出去唤了玉骨和彩屏进来,去了净室梳洗。
进了净室,门一关,玉骨边服侍荣婳更衣梳洗,边问道:“夫人今日精神可好?我备了止疼的药。”
荣婳闻言懵了下,随后道:“睡得很好啊,哪儿都不疼啊。”
玉骨:“嗯?”
玉骨正愣着,荣婳却在椅子上坐下,和往常全无差别。
玉骨不由差异道:“夫人,昨晚没成?”
荣婳似随意般看向她,取了一对耳环在耳朵上比对,顺口道:“成什么?今天要出门,我俩昨晚睡得早。”
玉骨闻言了然,许是江大人怕小姐走远路身子不适,所以昨晚没成。念头落,玉骨一时更替荣婳高兴,遇上了真正心疼她的人。
玉骨没再多说什么,只认真服侍荣婳梳妆。
待打扮停当,荣婳方才走了出去,江淮还穿着中衣在卧室里等她,见她出来,不由目光在她面上停留,赞道:“夫人之貌堪比洛神。”
荣婳一听,心情瞬间便好了起来。
江淮打开找出来的镯子匣子,拉起荣婳的手,将紫罗兰套在她的手腕上,随后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手臂打开,欣赏道:“真的很好看,等回了江南,估计曾经那些朋友玩伴,都要羡慕我了。”
江淮还未梳洗,头发依旧是顺长垂下的模样,很是漂亮。荣婳听他夸她,连忙走上前抱住江淮的手臂,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向玉骨和彩屏问道:“我俩谁漂亮?”
玉骨和彩屏顿时憋住了笑,江淮立时变了脸色,转身抬手,修长的手,拇指到中指正好横着捏住荣婳的太阳穴,掌心挡住她的眼睛:“我不漂亮!”
荣婳伸手扣住他捏着自己脸的手腕,使劲往下拉,哈哈大笑起来,不依不饶道:“可你真的很漂亮啊。”
江淮:“……”
江淮牙根痒痒。
他松开荣婳,上前一步,在荣婳耳畔俯身,低语调笑道:“有你哭得时候。”榻上眼泪花花的样子,想想还有些期待呢。
说罢,江淮站直身子,撂下一句去梳洗,就进了净室。
荣婳在椅子坐了下来,彩屏倒了茶给她,荣婳问道:“我的行礼是不是都收拾好了?”
彩屏点头:“小姐放心,成婚前江大人就都备好了。等下吃过饭,可以直接启程。老太爷还有公爷他们,早上递了话来,说巳时会在城门外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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