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不解:“为什么?”
他以为她是担心他们的关系被曝光:“只有导演和宿管的几个人知道,他们不会乱说的,别人问起来也就说你去了医院。”
“我不是说这个。”姜可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你就得偷偷来……唔。”
对付另一半莫名其妙的别扭,裴郁显然比她有办法得多,他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唇。
生了病的人容易变得反应迟钝,姜可望被吻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残存的意志,把他推开,喘着气道:“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那就传染给我。”裴郁张开的手指放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按。
缠绵的情·欲让人丧失理智,她又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沉浸在他温柔的吻里。
剩下的路程,她软绵绵地倚在他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裴郁捏着她的手腕,关心起她那阵奇怪的情绪化来。
对啊,刚才说什么来着?姜可望费力地想,一想就头痛,她这感冒,来得有点严重。
住进酒店,有人送了药过来。洗过澡,裴郁烧了开水,给她灌下一大杯热腾腾的感冒冲剂,她出了一头汗,接着就被抱上床,裹上厚厚的被子。
她小声抗议:“热……”
“发点汗,病就好了。”他关掉灯,微凉的身体贴着她,不让她乱动,“乖,我陪你。”她便晕晕乎乎地被他抱着,睡过去,偶尔热得醒过来,还是被他抱得紧紧的。
姜可望是被裴郁摸着脑门醒的,天微微亮时,他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她便醒了过来,迎着微弱的晨光,他看她的眼神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问:“好点了没?”
“好多了。”这一觉睡得真是好,鼻塞引起的头晕和不适感也消失了,姜可望坐起来,感到空气异常的清新。去冲了个热水澡之后,她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凡事量力而行,别那么拼,身体重要。”送她回组的路上,裴郁千叮咛万嘱咐。
“知道了。”姜可望早已生龙活虎,她扒着窗口看外面的风景,来的时候倒没有留意,这边的景色这么好。
裴郁见她这么精神奕奕,也放心了些,车开到离军营稍微有点距离,他便让司机停车:“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哦。”姜可望就要推门下车。
他叫住她:“等等。”
“嗯?”
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跟她说:“你晚上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楼下有保安值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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