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军人跟普通人的区别,苏禾相信他们。她也激动不已,赶紧跟去跟许戈商量。这次不是小打小闹的,这是翻身的机会。
“养鸭子跟牛蛙?”这是许戈没有想到的。
苏禾神情凝重地点头,“我想要干。”
深邃的眸光流转,许戈陷入沉思。确实,他没想到,她要玩这么大。
苏禾伸手,用指尖撩他的下巴,“许富贵,我想要岷江。”
知道了,没看到他正在想办法么。
苏禾继续撩,眼睛开始放电,“小许,我想要。”
许戈被她撩的烦,直接拉了她一把。她想要什么?他愿意给的时候,她又嫌弃的很。
苏禾措不及防,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许戈坐着轮椅,带着她回房,然后把门关上,“那几家渔民不愿搬离,你意欲如何?”
剩下的人,都是故土情节严重的,他们讲究落叶归根,不愿意背井离乡。想把他们清走,估计不是钱能解决的。
苏禾换了种思路,“如果我们能拿下,雇佣他们为工,每人每月一百二十文,每个家庭算下来起码也有五六百文的收入,比他们现在强多了。”
行,既然她有心安顿原居民,这事就好办多了。他现在要想办法,从官府手中赚五百两。
晚上,许戈给徐达下了命令,“你把老五的身份洗白,让他出面跟县令献策,以三年为期,治理好岷江的鱼患,我们不劳民不伤财还自费安置未搬迁的渔民,但官府要把酬金涨到五百两。”
徐达担忧道:“我们空口为凭,县令他会成同意吗?”
“不劳民不伤财,治理无效不收酬金。成了,县令得政绩,败了,他又不伤财,有何不同意的?”
“可是,他要是知道我们的生财之道,起了贪图之心反悔怎么办?”
这也是为何越过县丞跟主簿,要直接找县令谈的原因。沙县是北境的门户,这块肥肉有多少人都在眼馋。他的任期还有一年,至今无亮眼政绩,加上朝中没有递话的人。就算考核不功不过,这个位置肯定被人挤掉,转而调任更加偏僻的穷困之地,到时再想升迁就难了。
徐县令已经急了,这也是他决定调查王县丞,将古茶村血案一查到底的缘故,并而已经在暗中安排人取证了。
光凭古茶村血案是不够的,要是能成功将鱼患解决,还岷江两岸以往的繁荣,他没有理由拒绝。
一切准确就绪,就等着鱼儿上锅。徐达片刻也不愿意耽搁,连夜撩起袖子要去洗白老五。
洗白白这种事,他最在行了。
旷工几天,苏禾总算得空去上班,要不然回春堂该对她有意见了。
她抱着折扇出门,交货的时间已经看到老张在大肆宣传老八的处女作——《破阵子》。无利不起早,赚钱老张是认真的,白字黑字签完连夜刊印,新鲜热辣出炉
他是个头脑灵活的生意人,把凉菜铺宣传的那套学得十足,一册七折,二册五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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