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领悟到要领,阴险地笑了,“姐,我明白了。”
苏禾回屋放下菜,对许戈笑道:“胡家酒楼可能会出事,你们准备好打狗棍。”上赶子找死的,不成全他们都不好意思。
许戈捏着捏她的脸颊,阴阳怪气道:“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苏禾也不客气,冻成冰棍的手肆意蹂躏他的俊脸,“你这死鬼,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变成黑心肝的。”
许戈拽过她,狠狠嘬了口,“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带劲。”
两人商业互捧,等过足了手瘾,苏禾才离开。
跟苏禾料想的不差,姜小四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算半个大夫,意识身体出了不同寻常的症状。
这种症状,跟暴饮积食,或吃坏肚子完全不同。
眼前的姜小四,面色潮红,有种微醉的假象,身体不停冒虚汗,呼吸浅慢不规矩,瞳孔缩小如针尖。
苏禾脸色一沉,“你吃了多少?”
这种症状,她实在是太熟悉了,每年在医院都见到不少,是饮食界屡禁不绝的毒品添加剂……罂粟壳。
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的酒楼一哥,竟然会做出令人丧心病狂的举动。
姜小四吃了六盘,就出现中毒症状,他还是有医学常识的,知道有问题急急来求医,而那些不知情的百姓,吃了十几二十盘的呢?
一旦问题出现,抢救不及时是要死人的。
苏禾开了催吐导泻的药,二狗刚好也来了,“你猜得没错,果然有人吃了不舒服,但他们以为自己斋久了,并没有当回事。”
胡家的客流量太大,二狗打听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
苏禾沉默片刻,拍板道:“马上报官。”现在是晚饭时间,胡家酒楼还在疯狂售卖。
得知儿子是在胡家吃坏身体,气急败坏的姜父冲到县衙,直接举报胡家酒家。
林庭逸一行人刚检查验收军衣回到衙门,三人正在商量议事,周班头就急匆匆过来禀报。
徐县令震愕,“胡家打擂台的这三道菜平时都有卖的,而且口碑非常不错,回头客也很多,怎么会突然出问题?”
周班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吃多了就会出问题。
得知胡家的促销手段,徐县令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这胡狄真是瞎胡闹,既然大张旗鼓做公证,那就堂堂正正的比,竟然私下玩这个手段,夺魁者霸王餐任吃一年?我看他是想败坏沙县饮食风气,这让别的酒楼怎么做生意?各家都像他这样不择手段,那岂不全乱了套?”
堂堂首富,却没有首富的风范,真是德行有亏。
徐县令怒不可遏,又道:“四海酒楼有跟风吗?”
周班头不清楚,“属下没接到通知。”
等徐县令冷静下来,才察觉到林庭逸跟刘大人还在,尴尬道:“下官让两位大人笑话了,真是羞愧。”
在沙县时间不短,林庭逸岂会不知胡狄的为人,能把向来沉着冷静的徐县令气到失态,也真是有几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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