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远比苏禾想得严重。她买东西去看沈氏,谁知刚到巷子口就看到沈氏被两个地痞调戏,嘴里浪言浪语的。
遇上这种事,压根不用苏禾交代,紫竹已经跃身向前,几招就把地痞打趴在地,疼得哭爹喊娘。
沈氏的衣领被扯开,吓得面无血色,浑身瑟瑟发抖。
苏禾脱下披风给她披上,神色阴鸷地盯着他们,“谁派你们来的?”
“没,没谁,我就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啊……”
苏禾直接给他致命的一脚,疼得他满地打滚。
“不说,就废了。”打他都嫌脏。
紫竹拔出匕首,眼都不眨就朝他脖子上刺去……
“我说我说。”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哪里敢有半丝隐瞒。
跟砸医馆的那批一样,他们也不知对方是谁,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说有漂亮的娘子玩,他们哪有不同意的。
“你们给她带句话,有什么冲着我来。”
紫竹将两人的罪恶之手掰脱臼,直接踹出巷子,“滚。”
沈氏出去接活,沈琰一个人锁在家里,苏禾真不知说什么好,“娘,你现在不缺钱,没必要再干这些粗活,要不我给你请两个护院?”
出了这种事,沈氏心里也害怕,不过还是拒绝了,“我一个妇人家哪里需要护院,以后少出去便是。”
“你别再干这些缝补的粗活了,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做些刺绣,我有路子帮你销。”
苏禾没做过母亲,她真的无法理解,养大沈琰根本不需一万两,她为什么死守那些钱不舍得花?
沈氏手捏着那些钱,是怕苏禾以后过不好,她手里有钱还能帮补些。
不过得知有御赐宅子,女儿一家有落脚之地不再飘零,她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苏禾穿着不错,出入还有人护着,沈氏不想拖累女儿,这才重新做打算,“我以后就在家教阿琰识字,等明年送他上学,闲时做做刺绣。”
见家里东西匮乏,苏禾让沈氏带紫竹一块出去置办,她则留在家里陪沈琰。
“阿琰,最近常有坏人来骚扰阿娘吗?”
孩子天真无邪,有什么说什么,“以前有好多坏人,经常来拍门,娘吓得都不敢开门。”
沈氏姿色出众,加上被休离家,不止男人对她有想法,连妇人也指指点点。
不过自从搬了家,居住环境变,院高墙深是非少了,但不排除苏家不省事的来闹。
等采买回来,苏禾帮着打下手做饭,跟沈氏母子吃了顿午饭就离开。
出了巷子,直奔悬壶堂。
早在入京之初,苏禾就将京城数十家医馆考察了遍,悬壶堂是最符合她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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