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天道已经这么智能了?”
应九:“与民同乐。”
越初用手蹭掉嘴角的奶沫,将透明的奶杯放到桌上,“查出什么了。”
雪渺摇摇头头,“还没有。失踪的女孩儿数量已经多到足够让人恐慌。警方那边还在追查,目前认为是团伙作案。邪教的话,也有可能,自古以来将女童献祭给神明妖物的情况屡见不鲜。”
越初:“天道让你去查,就说明这件事不是现世凡人做的吧。”
雪渺却摇头,“如果是神明做的话,应该不用查就知道了。神明的一举一动都被天道观察,制约,束缚。哪怕是稍有一个反叛的心思都会被察觉。但当然也有例外。”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应闲璋。
此时应闲璋正直勾勾看着越初喝完的透明奶杯,偷摸摸从他身前拿了过来,用手指在杯子内侧沾了些奶渍,又舔了舔指尖。
甜甜的。
然后拿手肘猛杵了一下应九,“我也想喝。”
应九:“要不你试试自己挤?你看越少爷的表情,他可能已经不准备要这个杯子了。没事没事,我一会儿就给你换个新的。咱们不用他碰过的。”
·
“去了公司小心些。你那点破事,指不定有人给你使绊子。”
越初今天还得回趟公司,毕竟恋物癖那事已经在热搜挂了一晚上了。祁宴要去给越初找找治胳膊的法子,故而便让雪渺陪着他去了,至于应闲璋,自然也是要挤进来的。
此时越初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一副爱听不听的样子,但从后视镜里祁宴和应闲璋都能看到越初好像不大舒服的一直挠脖子。
祁宴:“烟瘾犯了?”
“啊。”越初坐直了些,“没事,下车就好了,不抽了。”
听他这么说,应闲璋便将已经放在内侧口袋的手抽了出来。关于越初的烟瘾,他问了问应九,应九只说是他十二三的时候可能就染上了,来家里的时候烟瘾已经很严重了。祁宴猜是什么原因被迫染了,但为了不让越初过分回忆以前的事,他们便都也没问。
不过越初后期抽的烟都是应九托天界特质的,不含尼古丁,所以越初现在的烟瘾应该更像是心病一般好不了戒不掉,和尼古丁上瘾的关系已经不大了。
“他眼角有道疤,好像是烟头烫的,来的时候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你都想不到给他治病祁宴求了多少人。”应九那时随意和应闲璋说着,终归只是过去的事了,都也不愿多提,“你说他现在这样,是不是还是叛逆期没过啊。”
应闲璋:“没有,就是单纯的恨咱们两个。”
倒是也有自知之明。
越初忍了忍,将那难耐劲头压了下来,开始留意起雪渺之前说的事,毕竟他不留意这个事,他就得留意自己恋物癖还在热搜的事了。
“那些孩子都还活着吧。”
“啊?”雪渺没意识到他思维跳这么快,“这谁知道啊,死了也没法。而且如果这事,真的就是凡人做的…我们没法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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