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我以为你就是乱神本神。”
宋衷抬眼瞧瞧他,“神明哪有那么闲的。”
可天道这边又说不是现世做的,真就有神明妖物盯上了这么个凡人?宋衷想不明白,遂而看了一眼应闲璋,那是曾经天道的寄宿者,或许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但应闲璋的目光就在越初身上黏着,仿佛根本没听宋衷说什么。
呵,恋爱中的男人。
·
其实越初根本不知道喊他来做什么,谭宏要死了让他开心一下吗。
此时祁宴迎面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大夫,走到宋衷和越初身边。越初不知道做什么,按理不是该找患者家属吗,不过他那会儿四周观望了下,并未发现家属的身影。
大夫站定便利落开口,“院长让我来告诉,里面的人肯定是活不了。但半个时辰内如果你们想救还能救,让我来问你们的意思。”
什么叫想救还能救。
“当然是用怪力乱神的方法。”宋衷晃着两条腿凉淡开口,然后又看向大夫,“我们考虑一下。”
那种感觉就像是病危通知书拿在了不孝顺的子女手里,不仅不想救甚至想拔氧气管。
越初又环视了下四周,“怎么没见他家里人,这么大的事情。”
一旁祁宴开口,“昨天晚上的飞机,他爱人带着小儿子出国玩了,今天公司联系,好像也没有回来的意思。来的都是公司高层,其他人差不多都给他得罪完了。”
越初抬抬下巴,指着那群公司高管,“他们是等着分公司股份呢?”
打他来了就发现那四周气氛一片祥和安然,该玩手机的玩手机,该联系业务的联系业务,他甚至听到了他们在谈论一会儿去哪喝一杯,看起来像是要庆祝的样子。
“面和心不和,这公司一直都这样。”祁宴是知道那些事的,但对于活了三千来年的人来讲,只觉着幼稚到可笑。
越初皱眉:“那他靠什么让公司撑到现在的。”
祁宴:“靠你。”
也行吧。还有点骄傲呢。
他们几个还商量着救与不救,宋衷表示完全无所谓,跟她关系不大,不准备过多干预。祁宴心下是有些想救的,但却存了些别的心思。至于应闲璋,那无非越初说什么是什么。
越初打量着这几位,“说好的慈悲为怀呢。”
“少来,”宋衷啊呜一口吞了所有布丁,满不在乎的说道。“神明从不慈悲。旁人死生,神明不在乎。”
越初不是第一天和他们打交道,平日里嘻嘻哈哈说说笑笑会撒娇要抱抱,但确实一涉及现世凡人,那凉薄程度比起越初有过之无不及。
但他一个普通人自然也不可能教训他们去,爱救不救呗,非要让神明拯救世人,无异于道德绑架。
一直没走的大夫这时对着越初再次开口,“其实还有个事,我们院长问您,要不要进去玩。”
“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