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走过来轻踹了应九一下,示意他别招惹去了,那应九肯定听自己媳妇儿的。
应九:“…行。惹不起。”
越初好不容易身子边都消停下来了,一回神却看着应闲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黑漆漆的眸子柔和而内敛,当然里面更多的还是纵容。
越初:“你又怎么。”
“翅膀很好看。”
·
越初可能是被这几个人气回屋的,应九觉得也好,自己至少能去沙发上躺一会儿了,才坐上去的片刻就又被应闲璋踹了下来,然后就见应闲璋将包里的东西全都抖落到了沙发上。签名,写真,杂志,CD…
“我他妈…你们能不能从我家滚出去啊。”应九拖着三米长的龙尾,一个人气鼓鼓的窝进了狭小的单人沙发里。
“张嘴。”祁宴走过来,觅了块西瓜到他嘴里,“安静点吧,他今心情不好。”
应九故意叼住了祁宴的手指,舌尖顺着指尖一路舔到了祁宴掌心上,将留下的西瓜汁水舔舐干净,然后才问出了什么事。
祁宴简单说了下医院遇到的事,相比起之前的平静冷淡,这次总算带了些愤怒的波澜。
应闲璋眨巴着眼看看祁宴,突然觉得他也并非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应九:“现世的事总归是不好插手,不然天道应该直接阻拦了才是。和宋衷还有雪渺那边说了吗。”
祁宴:“联系过了,但都还想再看看后续发展。从邵青那儿的态度看,丢失的孩子应该都还好好的。但更多的还是不敢插手,谭楠的事情一出,不敢保证她那儿的孩子是不是也出过类似的事情。”
总不能送回狼窝去。
应九:“不报警吗。”
祁宴:“那女孩儿不让,怕谭楠受到二次伤害吧。就算瞒住了她曾经遭受过的事情,他父亲如果落网了,作为罪犯的女儿,也很难不被欺凌。”
应九:“如果有更多受害者呢。”
相比起他们对社会问题的探讨,应闲璋已经沉湎在了越老师的过去里,指腹仔仔细细摩梭过越初每一张写真,试图追寻起越初的过去。
“控制,施害,交易,不能反抗,贩卖。”应闲璋手里的那张海报是七年前的,还是越初演小刺客时,身上的疤痕一眼可览,左边小腿近乎是有些畸形了,“他觉着难受是因为谭楠的事让他想到自己了吧。”
“太阳底下无新事,又能怎么办呢。”
应闲璋一时有些索然,整理好这些宝贝,便也上了楼,说到底还是担心越初一个人出什么事。
“要拿我擦屁股吗!”
·
“楠姐姐呢!饿啦!饭饭!”
“楠姐姐不舒服,今天我做饭。不许哭!女孩子坚强点!”
邵青做好了晚饭,先给三个孩子冲了奶粉,又喊剩下的小姑娘们过来吃饭。
“难吃…”一个丫头吐吐舌头。
邵青:“可不可以心怀一下感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