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福上去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我大你三十岁,当你爸都够了,教你做事怎么了!”
越初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嘶——您说得对。”
说话当间,助理带着化好妆的言语走了过来,“导演,越老师。”
“啊…”越初现在看见他都莫名害怕,“你们准备准备开始拍吧。”
言语:“您身子没事吧。”
越初:“我都坐这儿了能有什么事。要不我给你起来走两步?”
言语慌忙摇头,“您…您歇着。”
越初毕竟不是神明,他看不出言语到底要做什么,这份畏缩恭顺若是装出来的…好想起来打他啊。
“那几场打戏再过两周就拍了吧?”越初看向却福,“我是为您好,我不保证后面还能干出啥事来。”
却福:“咱俩拍完这部戏就恩断义绝吧。”
越初笑得开心,遂又转向言语,“习过武吗。”
言语茫然着摇摇头。
“找谁教教你…”越初咂摸着,“祁宴也没在。”
却福:“呵,祁宴带他,他不得死这儿。我都这岁数了,看见祁宴都害怕。”
“也是。”越初表示同意,“扔给雪渺他肯定又得叫唤着嫌麻烦…”
却福:“不是,不劳你家,我组里四个武术指导。”
“我带你吧。”越初将目光定格在言语脸上,“就这么定了。”
·
却福不知道越初又打什么鬼主意,他向来明白那孩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教人拍戏尚还能理解,这上赶着要教人习武可还真是头一次。
“那个,别玩死了啊,拜托您了。”
言语浑身上下充斥着惶恐二字,僵在那儿一句话说不出来,让他拒绝他也没那胆子,好半天才硬挤出一句,“辛苦您了。”
“欸?越老师!”对周围紧张氛围浑然不觉的小助理,一句话直接打破了这份僵持,“这个娃娃是你编的吗!”
越初往地下看了看,一侧是应闲璋修剪等长摆放整齐的草条,另一边是已经编好的娃娃,约莫有了三四十个。
“应闲璋编的。”越初如实相告。
“嗳…好可爱啊。”小姑娘蹲下身子,捡起一个放在手心里,“我可以拿一个吗?”
这儿这么多的话,拿一个按理来讲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越初盯着那堆娃娃,却缓缓摇摇头,“不能,不是我编的,我做不了主。你想要的话,等等问问他吧。”
“这样啊…”小助理将娃娃又重新放好回去,稍微有些尴尬。毕竟越初在组里一直是很大方的,比看起来不知道好相处了多少,组里跟他也很少有见外的。
越初见此倾身从地上抽出两根草条来,利落得也编出一个草娃娃,“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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