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越初知道这个问题避不掉,言语当初就没遮着,活该他把自己弄到这人尽皆知的地步。越初转头去看应闲璋,“让言语过来下。”
言语很快被带到,但这个中情况让他一时也没好开口问询,只敢小声唤了句,“越哥。”
越初没理会他,只是看着记者,“他呢,就长这样。基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剧组确实是一直藏着他,没让他跟媒体接触。但现在,你们也看着了,谁包养了他了,你让他站出来,只要拿得出证据。我让他免费包养一年。我不比言语有姿色。”
“越哥咱们不至于!”言语赶忙上前按住他。
应闲璋稍微是有点生气了,怎么能乱说这种话啊。但也不可能跟越初发作,故而只能看着对面媒体,煞有再乱问就给他们打出去的架势。
记者那边也稍微有点害怕,一时甚至不知道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越初全然不在意,反倒是在一张纸写了个了电话号码给了言语,“站没站相的,你自己联系这个人去,以后每天晚上多上一堂形体课吧。”
“啊,好…”言语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拿了电话号就被打发走了。他自己也想开了,不要钱的课不上白不上,赖上越初一天他就赚一天。
记者讪笑着搭茬,“越老师,对言语很不错啊。”
越初:“我对自己公司艺人好,很奇怪吗。”
越老师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出,他就是要罩着言语,你们再纠缠个没完,他就要放祁宴了。
记者也识趣儿,索性借坡下驴去问越初的公司最近如何了。
越初笑得自然,“还好吧,除了艺人加上我只有两个人以外,其他部门人都挺多的。比如法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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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者虽然没有经验,但他不是傻子,这可是连法务部都搬出来了。
记者:“还有一件事,关于池怀寄——”
越初在听见池怀寄这三字时,神色略微沉了沉,但既是坐在这儿了,避而不谈,反倒没趣。
“不管是什么事,我都建议你不要再问了。除却上面那些我胡说八道的东西,你听了便听了,信了便信了。只有这个,我是很郑重告诉你的,因为和池导是朋友,所以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包庇他的。至于其他的,如果他自己不愿说,我也没办法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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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客气应下,前辈给他的问题他已经问的差不多,唯独还差最后一件事。
“那个…下面这个问题是我自己想问的,如果您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就是请问您…和应闲璋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他问得小心翼翼,越初反倒不忍辜负他了。
“没有。”但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也亏得你们还记得这件事。”越初收了之前的严肃,转而欢快笑起来,显然并不在乎小记者问这种事,但再说话时,却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这样吧,你们以后也不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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